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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是为了害怕失去他,怕弘景因此和自己断了情缘?络秀终是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弘景见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晚上游玩起的薄汗此时化作冰霜覆在他的身上,凉意穿过他的肌肤渗入他的心房,让他觉得如入寒霜之地,瑟瑟发冷。他看络秀的眼神没有了刚才的浓情蜜意,化为深深的失望。
元镇的喉结动了一下,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对络秀说道:
“我不知沈姑娘已有婚配,是元某冒昧了。”
言罢,元镇似是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扯了扯嘴角,皆是苦涩。
络秀想解释什么,却觉得如鲠在喉,她悲伤地望着他,一个字也说不出。
“现下也不早了,沈兄和沈姑娘还是早些歇息吧,我们就先告辞了。”
元厉说道,拽了拽元镇的衣袖,带他离开了閣子。
閣子里就剩下了沈络秀和沈炎两人。
沈炎还要发作,右手抬起,要再打络秀。这一次,却被络秀闪开了。
“你这个孽障,人家提亲提到我面前,我才知道你竟偷偷与别人有了私情。你让我这老脸往哪搁?你现在真是胆子大了,我打你你还知道躲了。”
言罢,又结结实实给了络秀一掌。
“你这个不孝女,我让你嫁陇西李氏,是为了你下半辈子能过得安稳,不用走镖辛苦,也是帮千嶂门渡过难关。你倒好,一点都不为千嶂门着想,一心要和那小子在一起,你对得起你镖局,对得起我,对得起地下的你娘亲吗?”
络秀被打得耳鸣,眼下也模糊了一片。她听不清爹爹说了什么,只听到了“不孝”“安稳”,“千嶂门”,“娘亲”几个词。单凭这几个字眼,络秀便大致知道爹爹在骂自己什么,几乎和小时候一样,每一次自己做错,爹爹便会边打自己,边指责自己的不孝,对不起自己的培养,对不起地下的娘亲。
络秀从袖口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边的血迹,她看到这帕子还是那次她哭得花脸猫时,弘景送给她的。这么多年她一直带在身旁,每次用帕子时,她就想到弘景。现下看到这帕子,弘景的样子又浮现在自己眼前,她几欲掉下泪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支撑着挺直了身体,仰起了头,泪水才没有夺眶而出。
她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说道:
“爹,我不嫁。”声音虽小,但却掷地有声。
沈炎显然没想到络秀竟然有这样的胆子,一掌又要打来,却被络秀闪开了。
“孽子,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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