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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亚洲崛起有黄人”不只是一句豪言壮语,更是切切实实,能够真实发生的未来愿景。他让她相信她的价值和她的理想,都不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可他现在,到底是同别人在一起了。
往日相处的点滴犹在眼前,记忆犹新。
那日在题壁楼,戏台上是一出《秦香莲》,楼上是他二人桌前对坐,光影明昧扑朔,晃得人心悠悠。
“就怕呀,你遇到了圆月便觉那姑娘是残月,遇到了富贵牡丹便觉那姑娘是霜里寒梅,两个总是不能比的是不是?”
“什么样算牡丹,什么样算寒梅,我喜欢的就是寒梅,谁稀罕什么牡丹?”
“若牡丹给你带来泼天的富贵,比天的权势,你也不要么?”
“倒是没见过哪个用权势来要挟我的。”
“若你爱的那个人死了呢?”
“那我就娶她排位,给她‘守活寡’。”
连对话的场景都清晰细致。他这句话说完,台上恰是狗头铡斩了负心汉,台下叫好喝彩声连成片,热闹非凡。
倒是没想到,戏里的场景算是一语成谶。那戏文里的恩怨情仇,戏文外却悄然重合。只是,她依然不觉得他是陈世美那样的小人,他给过她的记忆太过美好,似乎他永远都会是那个只会对她温柔自称“忠哥”的男人。
他是为了什么和那位小姐结亲的她不想再探寻,是为了真情还是为了他追求民主路上的一份助力,她不想知道了。有些事情问得越细,知道的越多才会越难过。就比如小时候,父母去世,她问爷爷,爷爷只是说他们去了很远的地方做生意,只要她听话就会回来,可她不信,再去问别人,一定要知道个究竟。终于有人告诉了她,她的父母亲被歹徒所杀,再也回不来了。她至今也忘不掉那时候她的绝望和难以置信。
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不会太难过,至少,不会更难过。
她在房间里把自己锁了一天一夜,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窗外的光线由暗变明,再由明变暗,暮光,夜色,曙光交替而来。她像是与世隔绝,如同一只蝴蝶,密封在一只茧里,透过一目小孔,窥见外界的变化,却久久不能够破茧而出。
那天傍晚,秦述见她把自己锁了一天,不吃不喝,呼她又无应答,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就强行破门而入,见到的正是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细微难辨,可他还是听清了,那是《秦香莲》里的唱段。
“晴天霹雳魂飘荡,好似南柯梦一场。”
窗帘被风吹得依旧起伏,夕阳的红斑时不时落在天花板上,落在白色的墙壁上。他似乎在她身上看见了别人的影子。那影子的主人,不在人世,已经有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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