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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着墙,看她慌乱跑开,她的温度似乎还在唇间。
“忠哥给你解释好不好,”声音已经哑了,喝醉酒的人太多话讲不完整,他望着她的背影,听着她鞋跟敲在石板上的声音,终于喃喃道:“不要走好不好。”
她进门,秦述有事,还未归家,因她下午要去报社工作,小小也托付给了别人。
这里现在就她一个人。
如同魂魄离体,她浑浑噩噩,麻木地去洗澡,铺床,最后抱着被子躺到床上,满脑子都是自己最后说,“陈世忠,别再来找我了,求你”。
两年前,自从那件事发生,她与陈世忠就再未联系过,不是不想,是她寄出的信,都如石沉大海一般,了无回音。
若不是能在报纸上看到他的消息,她几乎要以为他已经不在人世。
那是一年后了,马赛的华人报社刊登新闻,将那一份消息交给她翻译,连同他的照片。
照片上,是他出席南军商界会议的样子,西装熨烫平整,头发一丝不苟,微笑温和得体,只是她没想到,他臂间挽着一个女人,那消息上说,大抵是有了婚约,连婚期都一并报道。
女方是大户,父亲做是糖业大亨,归国的华侨,这些年来一直在支持南军,早年同陈世忠交好,又救过他一命,成了至交。一年前,家族生意受人所害,落魄了,便带着亲眷投奔了陈世忠,谁知三个月后一天夜里在睡梦中猝死,留下一家老小无人照看,这个担子便被陈世忠主动接了过去。这事算不得大事,只在国内几家小报上称赞了陈世忠的义行,所以她并不知晓。
她那时想起,她与陈世忠的最后一次通信,陈世忠就同她交代,说是故友携亲眷来访。而他们彻底失联,就是在那商人去世之后。
她大致估算出了一个时间差,那小姐同陈世忠成亲,大概已经满一年了。
......
那一天。
周五,她恰好双休同其他同事倒了班,第二天不用去报社。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什么也不做,只是蜷在床上,眼泪流干了,眼睛红肿干涩。情绪由最开始汹涌而出的委屈难过变得麻木,她呆愣愣地望着天花板,风吹起窗帘,起起伏伏,映在天花板上的光斑时隐时现。
她盯着那些光斑,默不作声,眼泪也不再流。脸色苍白,安安静静地躺在枕头上,被子被胡乱堆在一旁。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不要她,甚至那样快地娶了别人。她一直知道,两人身份地位悬殊,他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个,而她,即使留学归来,也不过是个穷记者,理想是高,行动能力却也差,能帮上他的地方很少。
可她从来没自卑过,因为他一直鼓励她,认可她,尊重她。他告诉她,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子,是能做大事的,是能帮上忙的。他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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