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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因为她去看的那日的确也没有,为何那晚会突然出现,宋余音百思不解,“我只是在想,会不会有一种特殊的药,能控制胎记出现与否。” “怎么可能那么神奇?”照谦从未听说过这种药,好意劝她不要为这些细节纠葛,“其实吧!我师兄这人真的挺好的,虽说经常凶我,但面冷心热,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你若是喜欢他,不管他是不是你要找的人,都不影响啊!” 骤然被点破,宋余音面色一紧,赶忙否认,“谁说我喜欢他?” 睁眼说瞎话,不是好孩子,照谦忍不住拆穿道:“这不明摆着的嘛!我又不傻。” 许是她表现得太过明显吧?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想验证时谦到底是不是先帝,“我只在乎我要找的那个人,他若不是,我也不会关注他。” “你要找先帝?先帝已然不在,我师兄跟他容貌相似,你也可以试着了解他。”照谦一心想撮合这两人,宋余音却很在意时谦的真实身份,“再相似又如何,终究不是那个人,没有过往的共同回忆,难道你希望他被我当成替身?” 若然她看着时谦,心里想的只有先帝,似乎也很残忍,照谦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两人正坐在亭中,看着对面墙边的凌霄花兀自怅叹着,并未察觉屋内的时谦已然瞧见他们。 虽说他很清楚照谦的为人,晓得他不可能真对宋余音有什么想法,但远远的看着他们坐在一起说话,心里终归有些不自在,倒也不是嫉妒什么,就是觉着自个儿现在的身份太复杂,以致于他跟宋余音不能友好的相处,每日还要摆架屏风隔开,也不能与她道出实情,所有的事都得憋在心里,无法像师弟这般,与她畅所欲言。 照谦并未觉察到背后的目光,直至巧言来送补品,向时谦行礼时,听着师兄的声音如此清晰,他紧张回眸,才发觉师兄竟然就立在窗前,也不晓得盯看了多久。 如坐针毡的照谦赶忙起身告辞,“师兄不许我跟你接触太多,先不聊了,改日再说。” 两人也没什么,问心无愧啊!宋余音只觉没必要这般防备时谦,照谦却是被训怕了,一溜烟溜走。 待他离开后,宋余音也进了屋,时谦吩咐丫鬟给她盛碗乌鸡天麻汤。 闷闷不乐的手执小勺搅着碗中的鸡汤,宋余音一直在想着胎记的事,奈何照谦已然看过,她再去看,想必也是一样的结果,若然直接追问,时谦肯定不会说实话,烦闷的舀了一勺汤,轻轻吹了几下,送入口中后,品着清汤,宋余音眸闪灵光,忽然想到了一个验证的好办法! 胎记不能看便罢,她还可以用旁的法子来探究啊! 思及此,她唇角微弯,总算有了一丝笑颜。 屏风后的时谦也看到了这一幕,自她进别院以来,要么垂头丧气,要么就是在发呆,说来他还真没见她开过颜,却不知此时的笑是为何。 许是手中的书令她参悟了某些道理才豁然开朗?又或者是回忆起前尘旧事的美好片段才会会心一笑?时谦猜测了几种可能,却怎么也没想到,其实她不过是想到了对付他的招数而已。 不过很快他就会明白,只是待了悟之际,为时已晚呐! 次日的天有些阴沉,宋余音起身梳洗后照例过来陪他,与他讲述一些关于先帝的习惯。 用朝食之际,巧言盛上一碗蛋花汤端至他面前,时谦一闻到那腥甜的气息便觉胃里不舒坦,问她怎么是甜的。 巧言如实道:“卫姑娘说您喜欢喝甜的,奴婢才让后厨做的。” 摆摆手示意她退下,而后宋余音才坐在一旁,一本正经的为他讲解,“先帝爱喝甜的蛋花汤,不爱喝咸的。” 以往她讲什么他都会点头称是,今日忽闻这一句,时谦那温顺的眉峰蓦地紧蹙起来,不可思议的抬眸望向她。 他眼底的质疑正是她所期待看到的,是以当宋余音看到这一幕时,心底的欢喜越发浓厚,果听他迟疑道:“你确定自个儿没记错?” 宋余音只管装傻,柔声笑道:“我怎么可能记错?还有人比我更了解先帝吗?你又不是他,自然不晓得他的喜好。就按我说的来,快喝吧!” 关键他喝不下去啊!“可是……人的喜好也许会有所改变,是甜是咸,没必要分得太清楚吧?” 看他好像很不乐意的模样,宋余音心情大好,强忍着笑意,语重心长的劝道:“旁人只会记得先帝以往的喜好,你若是与他相左,就会被人怀疑,为了扮演好先帝,你就委屈一下,喝了这甜汤吧!” 这甜汤若是有米酒他还能喝得下去,可是并没有,只加了糖,腥味甚重,他真的无法忍受,让他喝这个简直是折磨,时谦一忍再忍,始终不愿端起来,“我不想喝,打小就不喝甜的蛋花汤。” 是吗?看来他果然和先帝一样,都不喝甜蛋汤,宋余音心下甚慰,但仍旧希望借此逼他承认,“你既选择了假扮先帝,就该做好有所牺牲的觉悟,若然你不肯喝,那我就告诉卫平渊,让他来做主。” 居然拿卫平渊来压他?时谦难以置信的紧盯着她,忍了又忍才憋出一句,“也许是你记错了呢?也许宣惠帝并不爱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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