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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 这场雨下得颇大,山路有些泥泞,晒了两三日才能行人。瞧着门后立着的那把伞,南溪提醒道:“娘子,这把伞是不是该归还了?您去还伞,兴许还能见到他。” 伞是照谦给的,即便要还,也是该还给照谦才对,她没理由去找时谦啊!更何况上次去虚云观中闹出那么大的误会,给他们师兄弟添了不少的麻烦,宋余音哪敢再去一趟? 思来想去,她决定让南溪过去,“我就不去掺和了,人多容易被发现,你还是从后门走,别进去,让守门人唤照谦出来,见到他人之后,把伞奉还,再帮我带句话,就说我想见时谦一面亲自问清楚,问他是否能帮忙安排。” 只有出来见面才安全些,虚云观那种地方她是不敢再去了。只是照谦会否帮忙,时谦肯不肯出来这还两说。 待南溪走后,焦虑之感很快就将她吞噬,搅得她心神不宁,干坐着实在煎熬,她索性将针线篮拿出来,开始缝制棉衣。 已然入秋,天越来越冷,去年的棉袄已没那么暖和,扔了又可惜,她便打算将棉衣拆开,加些新棉花翻新一下,还能将就过冬。 手头有活儿忙着,她才渐渐静下心来,大约等了半个时辰,恍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许是南溪回来了,惊喜的宋余音赶忙起身去开门,映入眼帘的不是南溪的笑颜,而是紧蹙的眉头。 见状,宋余音心生不祥预感,“照谦不愿帮忙吗?” 摇了摇头,南溪啧叹道:“他倒是愿意,可惜没机会,他说时谦被人带离了道观,连他也不知人在何处!” 时谦失踪了?怎会这样呢? 心知主子疑惑深甚,南溪进来后将房门关上,这才扶她坐下与她细说,“照谦说是前几日突然有一帮人闯入道观之中,说是要找一个叫时谦的人,而后领头的直接带他进了房间,不许任何人靠近,是以照谦也不晓得他们说了什么,而后没多久,他们出来后便将人给带走了。” 目标如此明确,会是谁呢?难不成还有旁人晓得他长得像先帝? 第八章 被谁出卖(修) 宋余音百思不解,南溪又小声道:“照谦这会子正等在半山腰的那片桔林处,他说有话想问您,娘子可愿去见?” 见!当然要见!南溪的转述难免有疏忽,她正想着该如何找照谦问个清楚,听闻照谦就在附近,宋余音并未多想,当即起身自后门离开庵堂。 南溪则留在屋内,免得两人一道出去容易引人注目,再者说,万一清疏过来找麻烦,她还能抵挡一阵儿。 一路未敢耽搁,饶是后背冒汗她也没在意,提着衣裙急喘着快步疾行。 身着道袍的照谦就立在最前面的一棵桔树下,无聊的将一片叶子在指尖来回翻转着,不住的往山下的方向张望,终于瞥见一道清瘦的身影,照谦立即迎上前去,声带欣慰,“我还怕你不来呢!” 事关时谦的踪迹,她自是上心,废话不多言,宋余音忙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请他再详细讲述一遍,她需要确认一些细节,“那人带他离开之际,时谦是否有反抗?” “没有,”照谦摇头道:“我师兄一向比我冷静,他出来时也没什么表情,好似已然认命。” 暗自思量间,宋余音又问,“那些人对他态度如何?蛮横凶狠还是毕恭毕敬?” 仔细回想了一番,照谦沉吟道:“没见得多凶,领头的与他说话还挺客气,怎么,这些有什么关系吗?你晓得是谁带走了他?” 她不知道,但凭借照谦之言隐约可以猜出应是朝堂中人,也许有人也发现了时谦,认为他像先帝,才会带他进房间询问验证,之后又带他离开,态度尚算恭敬,由此可见,她所料不差,时谦应该就是先帝,若然不是,那些人没必要将他带走。 意识到这一点,宋余音既喜且忧,喜的是时谦的身份越来越明朗,忧的是他现在失去了踪迹,连照谦都不清楚他被带至何处,她又该如何找他? “他临走之前可有与你交代什么?” 摇了摇头,照谦只道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只说让我别担心,他不会有事,得空会回来看我,仅此而已。” 却不知是安慰之词,还是他料定自己真的没事。才找到的线索突然断掉,宋余音心乱如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再根据照谦的话仔细捋一捋头绪,正苦思冥想之际,衣袖忽被人拽了拽,余音诧异抬眸,便见照谦手指着山下的方向,“你看那群人好似是去往闲云庵,你们尼姑庵不是不接见男施主嘛!” 近前几步,宋余音立在小山坡上向山下张望着,隐约能瞧见那些人着装统一,连步伐都一致,再联想到之前云琇说她兄长最近会来接她,宋余音猜测这队伍八成是虎威将军府的人。 仔细一盯,照谦越瞧越觉得为首的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很眼熟,“他好像那个带走时谦的男人!” “你说什么?是他带走了时谦?”此事非同小可,震惊的宋余音再次询问,“你再瞧仔细些,真的是他吗?” 远立在山坡之上,照谦不敢确定,但看身形的确很像,“我只记得那人的耳垂上有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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