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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火急火燎下了马车,凌拂对万泥喊,“你快跑,不要回头,这里我守着。”
万泥发现她手中剑并不是神罚,担忧道,“你的神罚呢?”
“它跑出去玩了。”凌拂提起铜剑,让万泥快点跑路,自己一人一剑拦在路中央,萧眠策马来到她面前,看着空空如也的马车,冷冷问,“殿下,万泥何去也?”
“我不告诉你。”
凌拂压低了声音,她感觉到了萧眠此刻的狠决,这是以前从未见到过的。
萧眠下马,见她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对她拱拱手,“殿下,恕臣无礼了。”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他的眼神犹如挥鞭,凌拂一时觉得无比陌生,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厂督萧眠。
他挥挥手,雷厉风行地命令御林军开路搜查,凌拂见状提剑斩了过去,萧眠一招拦挡,他惊讶地发现她今日是这般虚弱,剑尾轻飘飘的,而后身子重重磕在地上,手掌被石子扎得血淋淋。
凌拂看了眼自己的掌心,那是血的颜色,一如她必须流的血。不是她太过弱,只是对他,她根本尽不上力。
萧眠将剑收归鞘中,神色陡转,忽而看到她脖子上红红的吻痕,一瞬间,仿佛存在于时间之外。
冰冷冷的,声欲垂冰,“殿下,您昨日与祭酒……同床共枕,今日不该动手的,应好好养着。若是万泥真跑了,皇上又该动怒了。”
凌拂用手遮掩脖颈,难堪又伤涩地看着他,萧眠把她扶起来,她揪着他袖子不松手,就是不松手,任他表情再怎么凶。
她要给万泥争取时间。
萧眠勒令,“莫要再和臣纠缠了!”
凌拂看到他这般发怒,终于松开了十指。
她的心吱吱皴着,万般皆是苦。
南规在这时赶来了,看到她手心里的伤顿时恼了,“萧眠,你做什么!”
萧眠面色无波,“天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殿下阻挠我捉拿万泥,按律当如何?”
言外之意动手已然是轻的。
凌拂在这一刻成熟平静得不像自己,“我会跟皇兄请罪。”
可南规却怒不可遏,他提剑直指萧眠,两人今朝比之昨日更互相看不顺眼,话都没讲便又砍了起来,凌拂还在一旁干楞着,南规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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