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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
红粉一手扇着难闻的大蒜味,一边说:安什么安?能安么?纤手一指那硕大的花盆儿,就这一物,不过两日,叶儿黄了,蔫了,咱们也就死了。
绿衣一怔,红粉说得对。她也一直在自欺欺人。
你说怎么办?
去找大爷。红粉毫不犹豫道。
哼,绿衣说,他干的好事,你还找他?用完的大蒜往桌上一拍,只听又嘎吱一声,桌下还落下一层灰土。
我死也咬他一口。红粉不甘心的把大蒜也拿过去。
算了吧,知人知面不知心,这里的爷们主子,个个都一样。绿衣越说也越泄气。红粉够不着背,她帮她把大蒜瓣咬破了,挤出蒜汁涂了个遍。
我们就等死吗?闻着久挥不掉的臭蒜味,把身上的香味全盖过了,红粉的嘴唇都咬出血来了。
死,那也得我们愿意。你刚才没听赵爷说么?那个小角门,平时没人去?
你想?可那上面拴着铁链呢。红粉止住眼泪。
第20章 第20章
事在人为。绿衣想了想,不过,的确不能便宜了大爷。我们也需要银子。
你想……红粉睁了睁眼睛。
想法给大爷传个信,我们这儿缺衣少穿,最起码,我们的衣服用件送来不成问题。还有,绿衣伸伸胳膊……
对,红粉也来了精神,我们仔细想想,列个单子。把这儿说得惨点。
惨不惨的,他未必不知情。瞅准时机好行事而已。
绿衣,我们就这么办。
你呀,有事先哭,把我都哭乱了。
我这不是难受吗?摆明虐待我们啊。
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小时,我们苦过多少。
因为怕了,才不愿意重蹈覆辙。
人,不能忘本……绿衣叹口气。忘了本,这就是现世报啊……
我看这七少爷不像大爷说得这般软弱无能,因为有了出路,二人开始闲聊。
整成这般景状,无外乎两种人:一真像他们所说生性淡泊,看破俗尘。二么,那就是心机深沉,深藏不露了。
程大拿我们棋子,我也不能让他痛快了。红粉气呼呼,没细听绿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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