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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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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眼,红粉也上前来。

  馒头也是跟刚喝的水一样,热得半冷不冷的,还不透。绿衣咬一口,红粉看她的表情顿时千斤重。绿衣怕红粉惹事,扭过头把馒头咽下去,红粉似心眼多了,问丫头:有菜吗?

  丫头说有,二人心中皆一喜,有菜就着比干啃馒头强。等菜端来,又齐齐傻眼:一碟腌得黑不溜秋的咸菜。没等绿衣伸手,丫头打了个哈欠说,别吃完了,还都没吃呢。

  红粉已经要哭出来了。半蹲这一会,她的腿都要麻了。她捏着馒头站起来,绿衣赶紧用纤指夹了两块萝卜条,一条给自己,一条让红粉夹在馒头里。她看见丫头又往锅里加了几瓢水,不禁问:早饭都做什么呀?

  丫头无精打采地又将头埋进膝盖里,将睡不睡地说:菜粥……

  红粉扯了扯绿衣的袖子,二人各拿各的馒头夹咸菜,两眼皆失掉了光彩:这日子……

  胳膊上的红肿离了水又开始胀痒,绿衣也知道再问这丫头反而不好,看见檐下挂着几串辣椒大蒜,她揪了两头大蒜用帕子掩在袖子里。红粉出厨房时,硬是把搁在水缸旁的水桶舀满了水,两手费力地提了出来。早就不是干重活的身子了,才提了几步,红粉已经气喘吁吁。

  绿衣把她嫌弃的馒头咸菜递过去,红粉闭上眼填进嘴里。

  二人合力,把一桶水往回抬。走了半路,水已经洒了一半。

  不行了,不行了,红粉累倒在地起不来了。绿衣说,一会天大亮了,你想洗也洗不成了。

  洗不成就不洗了,这水本来也凉。红粉自我放弃了。

  有水就不错了,又开始嫌东嫌西了。绿衣擦擦嘴角的馒头沫,脸往水桶里照照。

  红粉扶着腰站起来,咬牙把水桶又提起。好不容易将那可怜的半小桶水提回她们的居处,发现屋门大敞,绿衣先一惊,然后看见赵言正领了两个人抬了一盆硕大的花往里走。

  空荡荡地屋里被这一花占据,瞬间感觉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

  赵言说,二位姑娘好早!

  粉绿勉强笑笑。

  赵言又说:七少爷特嘱咐把这花儿送来,这是他最最最喜爱的一盆花了,跟了他几年了,平时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谁知二位姑娘一来,爷就割爱了。这不,我把养花的条例也带来了,姑娘若闲来无事,可研究一二。

  绿衣问,这花长得真是茂盛,想必来自不凡吧?

  赵言说,是南边一个小国送的,叫什么什么什么来着。

  红粉白了一眼,这人鬼得跟鬼似的,听着说了一大通,一点有用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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