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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侍静养了五天。皮肉开始发痒时,他呆不住了,去向主子请安。
五天里,除了按时有人来送饭换药,近侍觉得自己被搁置了。他忍不住问了一次,送饭的人就捂住了嘴。
近侍觉得自己这伤,不好,也得好了。
七少爷还未起,近侍来得早了。按平时,不算早,只是昨夜,七少爷太尽兴了。临时替换他的人说。
什么事,这么尽兴?他悄悄问。
替换的人说,李赞公子呗。
哦。近侍先安静了。
脚步声多起来,近侍脱离了椅子扶手,站着,头微低。七少爷看也没看,吩咐人去叫蕉篱过来。他闻见了近侍身上的药味,昨夜的欢声笑语霎时在脑中一扫而光。
还疼吗?主子问。
不疼了。近侍答时声颤。
没两句话,蕉篱举着个馒头进来。
饿死鬼托生的,近侍下了定论。
想到个名字,准备给你用。七少爷沐在晨光里的脸,线条明亮柔和。
近侍扑通一下跪下。
吓得蕉篱跳了两跳。可馒头渣还是落进了近侍的脖领里。
近侍痒痒,又不能脱了衣服抖。
你想姓程?还是?七少爷耐心地问。
反正别姓蕉,近侍心想。
蕉篱先哼哼了出来。
近侍不满地抬起头,瞪着蕉篱。话,却是说给了主子:老管家说过,我应姓赵。
赵?……七少爷似在沉思。
还挺念旧。蕉篱站着已经把馒头啃掉了大半。
赵言,可称心意?七少爷打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好名字,喜欢。近侍磕了头。
赵二,今天是好日子,你得请客。蕉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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