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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侍四处找了找,找到挑马料的草叉,往上面加了点料,握住木柄,叉头朝蕉篱伸去。蕉篱不知在想什么出神,一时未察觉,等到马粪的气味浓烈得把他冲了个激灵,他从草垛上摔了下来。近侍偷袭没成,却见蕉篱啃了泥,心里也高兴。他拄着草叉,盯着看。
蕉篱吐掉嘴里的泥草,不屑扬眉:小人行径!
你说什么?近侍气怒。
蕉篱不慌不急地又坐回草垛上。
近侍把草叉又伸前,被蕉篱拿草扎拨开,顺便把草扎挂在了草叉上。近侍挑不动这重量,只得弃叉朝蕉篱奔来。
蕉篱侧开头,一把揪住近侍的领子把他按在自己的身侧。近侍的脸扎在草堆里,这气味比蕉篱染了一身臭的马粪味好闻,近侍也不反抗,蕉篱见他不挣扎,似在学自己,索性也不管他,又抽了一根草咬在嘴里,起身去溜马。
近侍坐起来,见那马儿在蕉篱的抚摸下很乖顺,他心里一动,也站了起来,拍拍沾的草,走到马儿身下。
我能摸吗?
你问它。蕉篱不给面子。
近侍的手伸了伸,又缩回来。
不像爷们。蕉篱嘲笑他。
近侍咬了下嘴唇,又伸出手。这马儿跟狗儿不一样,踢一蹶子够人受的。他见过不少。
蕉篱实在看不下眼,猛地抓起他的手往马身上按。近侍还没等反应,已经感触到了那柔软的顺滑的长长的马毛。马儿似乎知道换了人来亲近它,转动了下马头,两只大马眼盯了近侍好一会。
它可真像你。近侍把手放下来后才开口。
那当然,我养的。蕉篱丝毫不生气。
哼。近侍鼻腔出声。
不远处,那马粪堆得小半山高了。近侍指了指,说,再有几个时辰,七少爷就来了。
不用你操心,蕉篱不领情。
好心当成驴肝肺。近侍气呼呼走了。
没吃过!蕉篱大声说,也不怕人听见。近侍缩缩脖子,快快离开事非地。
七少爷比平日晚起了半个时辰。近侍昨夜也没睡好,怕蕉篱又闯进来,起来看了两次门闩。
等见了蕉篱,这小子竟然精神百倍,混蛋,近侍不公平地想,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他环顾半圈,连马厩都打扫好了,他陪七少爷来时,蕉篱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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