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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子,叫他半年下不来榻。
想到这里,谢秋雁总算是安心了些,嘴里冷哼道:“只盼今晚的事情能如你说的那样顺利就好了。”
唐贺神色自若:“肯定会顺利。”
“不过,现在就有一个问题。”唐贺深吸了一口气,“今日宫中来了人,请殿下入宫议事,至今还没回来。”
诸事皆备,只欠东风——可他们又该拿什么借口把这东风从九重宫中引出来?
就在唐贺蹙眉沉思着该怎么把自家王爷从宫里叫出来的时候。
谢秋雁这铁憨憨却是福至心灵,忽的问了一句:“你说,王爷他知道今天是七夕吗?”
唐贺:“……”
事实上,傅长熹还真不知道——自他年少时一气之下将赐婚圣旨丢回孝宗皇帝脸上,转头便去了北疆,此后十余年,兵荒马乱的,还真是再没过过七夕节,自然早就忘了这一茬。
所以,当他坐在慈恩宫时还有些不耐:真不知道郑太后又在打什么主意——今日一早就派人来王府传他进宫,说是有要务商量,结果他入宫后却是连小皇帝都没见着,反到是被郑太后拉着说了许多零零碎碎的小事。
就这么点小事还非得拉着他说到现在,甚至要留他在慈恩宫用晚膳……
傅长熹素来厌恶郑太后,连看都懒得多看,真心觉着若是叫自己对着这么一张脸吃饭,也是有够恶心,更是倒胃口,哪里能够吃得下饭?只是,他虽有心要走,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合理的理由,只得冷着脸坐着不说话。
郑太后自然是看出了傅长熹的不耐,不由柔声一叹:“王爷还是这般脾气。”
傅长熹只淡淡的扫了郑太后一眼,也淡淡回她:“百人百脾气,本王这年纪,这脾气想来是改不了了。”
郑太后被他这冷冰冰的话噎了一下,也不恼,绝艳的脸上反倒露出淡淡的笑。
此时殿中已是掌灯,另有嵌在壁上的明珠生辉,整个慈恩宫都是明亮若正午之时,郑太后往日都着素色衣裙,今日却是难得的换了身颜色明亮的衣裙,衬得她颜色更美。
此时,她端坐在凤位上,云髻鸦黑,眉目如画,虽只一笑,足以倾城。
傅长熹却是嫌恶的蹙了蹙眉头,微微侧过头,甚至都不想看她一眼。
也就是此时,外头忽而来报——
“禀太后,摄政王。王府来人,说是府里出了事,还请王爷出宫商议……”
傅长熹终于得了借口,简直是一刻都不愿多坐,立时便拂袖起身,道:“既王府有事,本王也该回去了。”
不待郑太后应声,傅长熹已是径自起身,阔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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