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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郡王府门前下了马车,孟君淮半刻也没歇息,便直奔谢玉引的住处去了。
京城里各府的格局都差不多,前头住男眷,後头住女眷,前後院间隔一排後罩楼。谢玉引是正妃,所住之处是後头的正院。自前头的大门进,穿过一道道的府门,除却正当中的屋舍要绕过几处外,连个大点的弯都不用拐。
孟君淮足下生风,一进院门,正在门边扫地的宦官惊了一跳。这宦官岁数小些,匆匆忙忙地下拜见礼,一时没注意到手里的扫帚,扫帚一倒,正倒在孟君淮跟前。
他猝不及防地被绊倒,亏得杨恩禄眼明手快,一把将人扶稳了。
孟君淮定住脚,一记厉眼射过去,那宦官已吓得脸都白了,叩首连连求饶——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押出去杖二十。」他没心思多理,吩咐了一句便继续往里走,走了两步视线一抬,又再度停下脚步。
玉引已站在门边望着他,移步走近了,一福身,「殿下。」
孟君淮舒了口大气,到底不好把心里的怒火冲着她发,平了平气,才伸手扶她,「免了,进去说。」
玉引起了身,他便松开她往正屋走去,前脚刚踏过门槛,就听身後传来轻声——
「几位去侧间坐坐,有现成的茶水。程全在这儿候着,我同殿下说几句话。」
孟君淮挑眉,转头便见满院的人都带着几分讶异之色在那儿犹豫着。叫「程全」的显然是方才被他发落的那个,眼下正要拖他出去的两个宦官踌躇着,程全更是跪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再看看玉引,她背对着他,拖地的宝蓝马面裙褶子齐整,从背後瞧不见上袄的颜色,只见一件月白色提花缎子的广袖披风平平整整地覆过膝窝。
披风的中缝端正,她的站姿更端正,孟君淮心下揶揄了声「仙风道骨」,转而又兀自纠正这词通常指道长,而眼前这人……
充其量是个不谙红尘事的小尼姑——或者说「曾经是」才对。
他不自觉地轻笑一声,又对玉引说了一句「进来说」就迳自进门去了。
玉引随着进去,院子里的几个宦官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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