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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他们窃窃私语,“这就是娘说的我刚出生时住的地方,哎这,是不就是你非要看我手脚的那张床啊?”
“早换啦,小日本把这儿祸祸够呛,说是要破坏老宁家的风水,这都是复原的……不过,我们俩第一次见面,应该就是在这间卧室。”
“哦对,是这么回事儿。”
“这就是老虎厅?怪不得娘说她一进来就害怕,我也觉得瘆得慌。”芽芽缩缩脖子。
“当年那两头老虎,一头被父亲送给了同泽中学,另一头不知所踪,后来帅府博物馆开馆时,曾公开向社会征集,到底杳无音信……”
芽芽和龙生看着当年父亲处决了两位爷爷亲信的地方,心里到底是不得劲儿——他们已经在和平中生活得太久了。
想着父亲曾经历过那么多的腥风血雨、雷霆场景,心里不由得替他感到难过;但想到绝大多数时候,都有母亲在一旁抚慰,又替父亲感到庆幸。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没让看护陪着,一起出了宾馆大门。
芽芽虽然已经如此高龄,但在美国还是一直由她来开车,所以在沈阳,开车也是不在话下。
她提前租好了一辆普通的黑色中华轿车,一路驱车来到了浑河南岸附近,抱出从万里之外带回来的白色陶制骨灰罐,说了句:“昨天带你们回了你们的家,高兴么?”
接着打开盖子,把早已混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两位老人的骨灰,一小把一小把,慢慢洒进了那条在父母亲的口中一直被称作“巨流河”的辽宁人的母亲河中,就好像他们总是要把“沈阳”,称作“奉天”。
这就是为什么奉九活着时,同意广州包家来人把包不屈的骨灰带回去,因为她和宁铮早就打算好了,要在这里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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