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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奉九东一剪子,西一推子的,到底把宁铮原本发量相当不少的头发剪出完全不亚于芽芽给她自己剪的鸡窝头效果时,奉九变得木呆呆的,宁铮倒是一脸“我早料到”的笃定,忍着笑,干脆让奉九擎着镜子,自己拿过推子,很顺利地自己动手理了一个板寸头。
这是宁铮第一次留这样的发式,特别考验脸型和长相。他五官生得好,所以立时展露出纯男性的英武硬朗之气,奉九看得镜子里的他,入迷了,虽然宁铮也有点怀疑她是故意的,好让自己忽视她手艺太差没法交差的事实。
宁铮本落落大方任她看,只是这时间未免长了点,宁铮在奉九面前,很容易害羞,于是凶狠狠地转头问:“这么好看?”
“嗯嗯,好看得紧。”奉九眼睛放光,坦坦荡荡地承认,连连点头,再一看,宁铮连耳朵都红了。
到了午睡时间,她又将他按在客厅不动,自己跑回卧室拿了相机回来给他连拍了几张照片,说是要给美国寄过去,宁铮一听,立刻走过来抱住了奉九,沉沉地在她耳边说:“打算呆多久?孩子们还等着你呢。”
奉九一听不干了,胡搅蛮缠地说一定是他嫌弃自己了,想把自己扔回去,好再找个新的;别以为自己不知道,杨四都逡巡几回了,像个偷腥的猫儿准备钻空子呢。
这一顿插科打诨倒把宁铮闹得忘了原来的想法,到底被她逼着发了誓,再不主动提这个茬儿,奉九这才心满意足地缩进他怀里,两人又一起蜷在客厅的沙发上,奉九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她昨夜委实累着了。
宁铮笑着叹气,到底还是亲在她的脑门儿上,搂着怀里失而复得的珍宝进入了梦乡。
几天功夫,宁铮已带着奉九走遍了雪窦山的角角落落,夫妻俩镇日里喁喁细语,谈论着他们的四个宝贝的各种趣事,再把奉九带来的一大本在美国生活的照片一张张看过去,宁铮看着球场上轻灵如跃动的小鹿的芽芽,又听奉九说已有麻省理工的教授找上门,要亲自教导芽芽研究拓扑学,因为芽芽曾在尝试解决“歌尼斯堡七桥问题”上显示出了惊人的天赋。宁铮一听之下自豪得不得了,复又伤感得不得了,奉九温言软语地安慰着,鼓励着,夫妻俩复又抱在一起。
眼瞅着被囚禁的“副座”的情绪时时有人照拂,无时无处不在的特务们都觉得身上担子轻了许多。
生活慢慢地安定下来,雪窦山中常有的一景就是宁铮坐在一条破木船头钓鱼,宁夫人坐在他身后打毛衣——奉九手艺是很差,但打毛衣胜在安静,还不大累眼睛——毕竟不能成日价看书。
一个月后,江夫人来访,她来时一向下榻于老江龙潜时在雪窦山上修建的妙高台庄子,此次在这里款待夫妇二人,陪同她前来的还有端纳先生。
奉九现在对着江夫人可是打心眼儿里热情了许多,初初回国去探望江夫人时,她曾满面愧疚地说:“我和大哥都食言了,我们一起打的包票,说保证瑞卿回南京的安全……我和中正吵了好多次,请不要怀疑我的真心,只是,政治,毕竟不是我们女人能做得了主的。”
看着与宁铮相谈甚欢的江夫人,和一旁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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