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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插话的端纳,她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从此后,每隔几个月,奉九就会借口呆着憋屈而出去一趟,宁铮心疼她得紧,自然不疑有它地同意她离开。奉九根据事先探听到的江委座确切的行踪,跟踪而至,笑容满面地在他空闲的时间里坚持要和他见面,借助她宁夫人和现江夫人干妹妹的名头,再加上暗地里同情宁铮的人一向不在少数,她总是能顺利地见到江先生。
一见面,翻来覆去无碍乎一件事:按照当初的特赦令,释放宁铮。
江先生敷衍搪塞,藉口单一,这次说是这几位国民党元老不同意,下次又是那几位不同意。
可一次奉九就已学乖,干脆把老江拿出来当挡箭牌的位高权重的上层人士,或打电话,或提前约见个遍,挨个探听意见,顺利拿到好几份重量级人士的背书。其实不管怎样,现在是国难当头,毕竟你国民党连以前斗得你死我活的共党都能合作成八路军和新四军了,单扣着一个宁铮有什么意思?
其实民国时代,各派大佬之间昨天你我不死不休,今天把手言欢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别的不说,指挥台儿庄大胜的李德邻不也如此,当初跟老江没少互派刺客,到头来还不是合作得不亦乐乎。
所以老江时隔几个月又硬着头皮跟奉九见面,看到她有备而来拿来的几份背书,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忽然大声说:“唐女士,你现在都已不是瑞卿的夫人了,还管这等闲事,有何立场可言?”
奉九心里大怒,暗说还不是为了防你个缺德东西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你还有脸提?!
奉九压了压火,皮笑肉不笑地说:“看您说的,我们本就是原配夫妻,当初也不过是以防万一的权宜之计。”老江想了想自己扣押在监牢里的杨钟祥的大儿子和小女儿,不吱声了。
奉九接着道:“再说了,婚书都在的,一式两份,我们根本就没离婚,登个报给人看而已,闹着玩儿的。”
老江一听差点没气厥过去:宁铮是谁,又不是那些整天闹情变的文艺青年,酸唧唧地今天发个同居、结婚声明,后天来个分居、离婚启事的,有这么高地位的领袖闹着玩儿这种事儿的么?看着睁眼说瞎话的奉九,他又的确无话可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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