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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了点红萝卜丝、嫩黄豆芽,剥了几个毛豆粒儿送过来,两个孩子一人拿了一点,小心翼翼地顺着秫秸杆的缝隙伸进去,看着俩蝈蝈的锯齿形的膛腔极快地一会儿切掉一根,一会儿又来了一粒儿,都觉得新奇得不得了;待玩了好一阵子,宁铮这才把俩笼子挂在了一旁他们够不到的石榴树枝杈上,和奉九一起,领着他们进去饭厅吃晚饭。
俩孩子吃饭都省心,没一会儿大家都吃得了,此时又听到外面簌簌地下起雨来。
可天还是亮的,并没有怎么见阴——现在已经是夏末秋初,雨一会儿一段的,也不稀奇。
俩孩子想起了新宠,都担心起来,蹦蹦跳跳地跑去石榴树,够够地想把蝈蝈笼子摘下来。
宁铮和奉九一人撑着一把下人递过来的黑色长柄雨伞跟了出去,宁铮把两只笼子都摘下来,塞给俩孩子一人一个,接着就带着他们在雨中王府的后花园里转转,打算消消食,再带着孩子们回去。
这个季节,后花园里靠着假山栽种的玉簪已开到了尾声,雨中横着一根根发簪样的花苞,又像是白鹤飘逸的空灵身,显得越发舒展,底下扇形的绿叶,像是生怕这一柄柄价值连城的白玉簪掉下来,小心翼翼地展开,准备托住。
花朵散着清冽的甜香,因着沾染了丝丝缕缕的雾气,变得润润的,有了点份量,更容易钻进人的心底,于是一颗心也被这细细的香气窨了似的,少了些许俗气,多了几丝恬淡。
眼前大片的玉簪,雪白如玉,水灵灵的,明明素到了极点,却也艳到了极点;奉九和芽芽去摘花,到了晚间,她和芽芽颈间一人多了一串用棉线串起来的玉簪。奉九穿着象牙白的隐着仙鹤纹样的素绉缎睡衣,即使沐浴后仍是一身的玉簪幽香,比什么法兰西香水都来得魅惑,当然不可避免地,也更让宁铮动情……
他们接着往前,看到了品类繁多的菊花很多已经盛开,奉九摘了朵“金背大红”,又摘了朵雪青的,分别给俩孩子戴上,他们互相看看对方,都哈哈笑了起来。
奉九看看四下除了他们一家,再无旁人,又摘了一朵泥金的给宁铮簪在耳边,宁铮想笑又有点笑不出来,可耳朵里听着俩个小把戏的笑声都变了形,再一看,可不已经东倒西歪了。
“你就磋磨我吧。”
他打着伞,拉着芽芽,又空不出手来把花扔掉,奉九弹着手指打量他,忍着笑接着调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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