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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长大了,是个很看得过去的漂亮小姑娘了,还知道瞒着事儿,护着人了。
行,这脸色和话语已经说明了一切,奉九对自己最亲密的身边人比自己在“情”之一字上开窍得早,感到很满意,同时觉得也可以告诉宁铮,他最亲密的副官支长胜前几天求娶秋声的事儿,可以消停了。
奉九不再追问,又拿过剪刀,匆匆剪开了缝得密密麻麻的针线,里面是一个层层包裹的油纸包,再打开,入眼的居然是一件浅米色元宝针织法的毛衣,小小的青果领,奉九抖落开细看,版型略收身,配着原木色带花纹的大纽扣,下摆处左右两个不大的口袋,其中一个口袋的上缘露出一方枫红色的东西,奉九抽出来一看,是一条白色底带着几片红色枫叶图案的真丝颈巾,秋声低呼一声:“真好看!虎头少爷眼光真好!”
奉九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在毛衣下摆的右口袋里找到一封折叠得方方正正的信,只有一张纸,正反两面写满,上面是熟悉的虎头的字迹,只不过是用钢笔写的,秋声识趣地说:“我先下去了。”
奉九没功夫回应她,先把信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接着又细细从头到尾看了几遍:虎头一直在麻理读土木建筑,下学期就升入大四了。至于要不要继续攻读硕士博士学位,他还没有想好。学业很忙,但现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很舒心。
信的开头有点客套,大概也是两人久不通音信的原因,但到了后面,从小培养出来的熟稔又冒了出来:也不知你做人家太太做得怎么样,估计好不了,一向懒懒散散的,只怕宁三少也被欺负得够呛吧。
大学校园里来自中国的消息不多,很想念家乡,特意手打了一件毛衣给她,作为她十九岁的生日贺礼。
是不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也学会了打毛衣?其实欧洲和美国的很多男人闲暇之余都会用打毛衣作为消遣,各种级别的编织大赛也是举办得如火如荼,这种爱好,总比酗酒赌博强吧哈哈。
奉九又看了看落款的日期,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了,三个月前啊……
奉九把颈巾塞到毛衣的口袋里,正打算把毛衣收到大衣柜里,到了九月天凉些了,穿上照几张照片给虎头邮过去;忽然发现纽扣上好像别有文章,她仔细端详,这才发现,每一颗纽扣上都烙印着一个小女孩儿——或坐或站,或打秋千或跳舞;表情也是,或哭或笑,或扮鬼脸或高傲,一望而知正是小女孩时期的自己,精细的笔触入木三分,栩栩如生,把奉九蓬勃的朝气和灵气毫无保留地刻画出来了。
奉九捏着每颗扣子看了良久,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泪,把毛衣收进柜子。
她把信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书桌上的信夹里,里面的信已经不少,媚兰的、秀薇的、萝莉的、郑漓的……奉九想着虎头的信可来之不易,可能今后的几天,每天都少不得要拿出来看一看。
奉九夜里睡得不安稳,直到她被轻轻地摇醒,一睁眼,宁铮正满脸焦急地看着她,另一只手力道适中地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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