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挲着她的后背,柔声问道:“怎么了卿卿?做噩梦了?”
奉九这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哭了出来,即使现在醒过来,心脏也在怦怦跳——刚才她又梦到老帅遇刺的那个清晨,只不过,这一次,她打开门,看到被炸碎了大半个身子,浑身是血站在外面的,是宁铮;而宁铮身后另一个惨不忍睹的身影,是虎头……
奉九满脸眼泪,收也收不住,她恍恍惚惚地看着面前这张俊秀无匹的脸庞,一时间竟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方。
她这才知道,原来老帅遇刺,并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惨象,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对自己的心理没有产生任何影响;正相反,这种深深的恐惧——对接过父亲的帅印执掌东北、位高权重的宁铮的担忧,及对独自一人身在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的虎头的牵挂,早就秘密地、深深地印刻在了心里。
宁铮顺手拿起枕巾揩干净她的眼泪,静静地看着她:“做噩梦了?”奉九点点头,刚想开口,宁铮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中央:“不能说。‘恶’梦,只能当天的太阳下山了再说。”
奉九瞬间不哭了,瞪着他,宁铮笑了:“我给你念点《普贤行愿品》,驱邪消灾最是有效。”
奉九一愣,简直要笑了:“你不是经常去基督教的教堂做礼拜,怎么还信佛信菩萨?”可实际上,他并未正式皈依任何宗教。
宁铮长叹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哪只啊?漫天神佛都不能怠慢,战场上刀枪无眼,当兵的不信不行啊。”
奉九“咭”地一声笑了出来,宁铮又告诉奉九,这《普贤行愿品》,是信佛的母亲要求他背会的,用来哄小时候经常睡不安稳的妹妹巧稚。
他抱着她躺下:“再睡会儿,天还早。”
奉九乖顺地躺在他胳膊上,脸也贴在他的胸膛上,侧耳倾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记得你的小名,除了晨钟儿,还有一个叫‘小六子’?”
宁铮还在坚持不懈摩挲她后背的手不禁一顿,奉九忍着笑,说:“父亲还说因为这个,我和你有缘呢。”
宁铮“嗯”了一声,奉九又接着说:“可我还听说,你刚生下来的小名是叫‘双喜’的,因为你刚一出生,父亲就打了好几个胜仗。但后来为什么又改名叫小六子了呢?”
“想听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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