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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父子毕竟连心……
宁诤看着正坐在桌边吃早餐的奉九,奉九赶紧把嘴里的粥咽下去:“回来啦?没吃呢吧?”一边吩咐秋声和吴妈给宁诤端碗粥上来。
宁诤摇摇头,黑漆漆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就好像不认识她了一样,奉九心里莫名地有点不安:“我在军部吃过了,先去洗个澡,几天没睡了,我要上去睡一会儿。”
“……那好,我找换洗衣物。”奉九急忙跟着宁诤上去,秋声和吴妈各端着一个托盘,担心地在后面看着。
宁诤进了卧室,旁若无人的开始脱衣服,回头就这么赤条条地进了浴室;奉九赶紧转头,匆匆走到装着宁诤衣物的柜子,拉开抽屉,找出一件深蓝色的浴袍。
她走过去捡起宁诤扔在地板上的军装,举到鼻端轻轻嗅了嗅,呃——果然又是一股浓重的烟臭味,连日开会,与会的只怕都是大烟枪。她又回身拿出一件灰色的亚麻长衫和米白色长裤,备着换。
没一会儿宁诤围着一块大大的海岛棉大白浴巾出来,奉九赶紧往外走:“浴袍在床上,换洗衣物放在脚踏上了,我先出去看会书,你睡吧,我不吵你了。”
宁诤的脸色很平静,他径直走上来,伸手拉住她:“别走,陪我一起睡。”
“……”奉九哭笑不得,“我昨晚睡得很早,这才起来不久,青天白日的哪能睡得着?”
宁诤放开她,转身走到窗前,把落地窗帘先拉上了一层纱帘,又拉上一层厚帘,于是明亮的卧室立刻阴暗下来;他又随手打开了床头的落地台灯,整个屋子瞬间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营造出一室昏黄。
奉九从刚刚一看到他就开始萌生的强烈的不安感达到了顶峰,她悄摸儿地往门口蹩去。
“站住。”宁诤的眼角早瞄着她了。他紧紧地盯着奉九,眼光满是沉重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过于强大,以至于以往早跑了的奉九硬是没敢动。
宁诤慢悠悠地晃过来,扔掉浴巾,奉九“啊”的一声捂住了眼睛,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围拢过来,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又几下扯掉了她的长衫,接着赤0裸的胸膛紧紧压住了她的,他直视着她漆黑的眼眸,如梅花鹿般纯真懵懂又惶惶不安,慢慢地、坚定地说:“今天,就现在,我要。”
奉九脑子里嗡地一声,“宁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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