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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然后悠然见“西山”。
除了秋日开得最娇艳的菊花,种在此处的还有不少不知名的小野花,一眼望去不少蝴蝶在花丛中飞舞,色彩斑斓,煞是好看。
攸宁瞧着忍不住一笑,转头睨了揆叙一眼。
揆叙呆头呆脑的没体会出媳妇的意思,还傻愣愣地问:“大格格,怎么了?”
珍珍掩口一笑,挽着攸宁说:“探花郎,你可分得清扑棱蛾子和蝴蝶?”
这事简直就是揆叙一辈子的羞耻,他一张俊脸顿时涨得通红,然后一甩袖子坐在了亭子里的一张石凳上。
他板着脸说:“我分得清。”
“好好好。”
珍珍和攸宁对视一眼,珍珍暗戳戳指了指揆叙。攸宁于是走到他身后拍着他的肩膀说:“当年分不清,现在分得清不就好了?”
揆叙拉着她的手缓了脸色,没想攸宁又说了下一句:“再说你当年认错了吓到我,我也打了你,还害你哭了鼻子,早就扯平了。”
揆叙还没高兴一会,就听正在研磨铺纸、要给阿灵阿题字的容若惊讶地在背后喊:“揆叙,你……你小子竟然在宫里哭过鼻子!”
容若那张斯文俊逸的脸上写满了“我叶赫那拉家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尽了”的表情。
众人笑作一团,揆叙郁闷地扶着额头,瞪了这亭子里除了他媳妇外每人一眼。
“你们笑什么呢,那么乐?”
鄂伦岱的声音打众人背后冒了出来。
暑热尽褪,他今日衣衫俱在,总算恢复成了个正经人样,但怪异的是他手里提着一个鱼篓子。
“喏。”
鄂伦岱随意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把鱼篓子往地上一放。
“那船今儿早上才在永定河靠岸,一到我就给你快马送来了。”
鱼篓子还在往外“滴滴答答”的滴水,一股子味儿飘了出来,一开始众人只当是鱼,可飘出来的味道又同鱼腥略有不同,更接近水塘本身的土腥味。
大伙凑近了瞧,只见鱼篓子里似乎装了许多活物,在里头一动一动,还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突然一只细长带绒毛的胳膊从鱼篓的孔眼里伸了出来,攸宁“哇”的大叫了一声,转身扑进揆叙的怀里。
揆叙刚才被嘲笑的郁闷心情瞬间转晴,他搂着自家夫人,拍着她的肩说:“别怕别怕,它们出不来,出来也有我呢。”
鄂伦岱朝天翻了个白眼,秀恩爱是吧?欺负他没带夫人是吧?
攸宁躲在揆叙怀里,伸出半个头问:“那里头装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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