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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说着,没指望能说动他。

  李谨行神色一动:“她找不到。”

  “什么?”程著摸不着头脑。

  “来人。”李谨行喊一声,“去做长明灯,挂在正门口,每晚天一黑点着,日出再熄。”

  程著吓一跳:“殿下,宵禁禁火,你这样做,陛下会生气!”

  “这样她就知道怎么回家。”李谨行喃喃自语。

  程著不知道怎么说:“殿下,你入魔了。”

  李谨行指着旁边的桃树给他看:“这是稚玉种下的,这一片都是,她平时最喜欢在这里玩。”

  “我们在学堂的时候,春天她每隔几天折一枝桃花,插在水瓶里,放到我座位上。你知道桃花是什么意义吗,就是她自己。”李谨行不看他,自顾自说,“我那时候就想,哪怕她不喜欢我,我也要一辈子同她在一起。”

  “殿下……”

  “我根本不敢想,要是她也喜欢我,会有多好。是不是如果我不要贪心,我们一直做同窗、朋友,她就不会出事?”李谨行浑身笼罩着悔恨,真情实意地问,“是不是我太贪心了?”

  他眼中泛起迷雾:“可是,为什么不惩罚我,要惩罚她?”

  下过两场雪,日子哗啦啦过,十一月转瞬也要结束,因太子不上朝带来的颓丧终于扫开一点,朝中即将迎来喜事,西扈公主的车马不日将抵达。

  她路上走得太慢,她和李谨行一同从肃州出发,晚了将近两个月,说是路上雪大,因有前车之鉴,行得慢,且车队经常有人着凉受寒,一来二去就耽误不少时间。

  总算她要到了,皇帝开心一点,叫来李明泽指点,让他好好准备。

  下午李明泽迈进太子府,转好几圈,在不知哪处角落找到李谨行,说明来意:“陛下的意思,婚事想叫你主礼。”

  李谨行拒绝:“我做不好。”

  寻常人家主礼的应该是父母,他父母分量太重,不会做主持的事情,因此会改叫一位体面的礼官或者兄长主持。李明泽说:“我也觉得你应该没这个心思,但陛下说万一你看完我的婚礼,自己也想办……”

  李谨行抬起头:“他同意我和稚玉的婚事了?”

  李明泽摇头叹气:“唉,我就知道没用。”

  他很干脆地站起身:“行,那你保重,我走了。”

  “我这几天又想起来一件事。”李谨行闷闷地说,“我之前见那位公主的时候,她和身边的侍官看起来非常……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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