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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立时有了计较。
这件事的重点压根不是破案,事情在叶真面前一清二楚,绝对是谢良和裴贞陷害陆瑶,她要做的是想办法逼谢良说出口。
但这些证据可以说都是她硬抠出来的,谢良按他爹所教,梗着脖子坚决不认,辩解东西都是买来的,人证都是旁人构陷。
中午才刚把他抓进去,下午谢谦上大理寺要人,进到正堂,看叶真居然还是平静的样子,怒问道:“叶稚玉!你有什么证据就来拿人,你这等酷吏行径,就算屈打成招,谁会信服你。之后刑部和御史台复审,我看你怎么交待!”
他恶人先告状,叶真索性做恶人,道:“我奉圣谕办事,谢尚书如果不满,可以去御前参我。”
谢谦怒意更盛:“你以为我不敢吗,你年纪轻轻,不过是暂代大理寺卿一职,却如此嚣张跋扈,让陛下知道,你这个官就不要想继续做。”
她毫不在意:“不做就不做,我不在乎。但谢尚书,你是在乎的,我劝你早日认罪,不然,你儿子的命绝对保不住。”
说到最后,她声音轻巧,带着十足的把握。她可以不做官,谢谦却不敢不要儿子。
谢谦既生气,又有点隐约的恐惧,李谨行说得对,他在这件事里不干净,现在是说多错多。
等他离开,叶真再从别处下手,叫人去裴贞府上搜寻。裴贞家里姬妾众多,莺莺燕燕搅几天,个个作出惶恐模样,却没有可用的。
叶真实在没有证据,吃不下睡不下,脸色更白,徐兰见了,奉茶时给她出主意:“姑娘,我跟他们二人都有来往,手里也有些信物,不然叫我去做个证人吓唬他。”
她好半晌才回过神,摇头道:“他不会怕你,他肯定会说你不可信。”
徐兰掀开茶盏,关切地问:“那……他会怕太子殿下吗?”
叶真脑袋昏沉,疲累道:“我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一团糟,我哄他说裴贞的信在殿下手里,但他还不肯承认。”
“为什么不找殿下帮忙呢?”
她轻轻摇头,蹙眉许久,没有再说话。
没想到第二天就见到李谨行,他寻了一个空当,亲自来大理寺,给叶真带来一封以假乱真的信。他找一位能人模仿裴贞字迹口吻,写出告密信,第一张密密麻麻写上裴贞忏悔痛心,要向皇帝揭发,都是谢良主使,他心中煎熬,认罪伏法,求给他减罪。
信还写得颇为生动,哭诉谢良有一个尚书爹,从小胆大包天,裴贞则家境普通,是一步一步硬爬上来的,绝对没有胆子做陷害忠良的事。
她反复看几遍,应当没问题,疑虑道:“殿下这么做,不怕惹圣上生气吗?”
他反问:“你不是言之凿凿,非常肯定是谢良害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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