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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骗人说姐姐给我写的信里有证据,诈一诈他们。”
“你身体不舒服,先好好休息,我去找人审问,如果有眉目一定通知你。”李谨行决定道。
帷幔外,里间门口内侍轻唤:“殿下,该起床了。”
他欺身过来,小心吻了吻叶真湿润泛红的眼尾:“如果难受再找医官过来,等我下朝再商议。”
叶真在滔天洪水中,终于抓到一只浮木——她望着李谨行撩开床帏起身,又想,是一艘奢华官船。
内侍平日都是到床头给他换衣裳,现在床上躺个美人,左右为难,看他起身,赶忙进来轻手轻脚更衣,不敢看重新落下的帷帐。
☆、第 17 章
她退烧之后,脑筋清明,回想起昨日的壮举,暗叹丢脸。她自诩最讲道理、有急智,哪知病得脑子糊涂,情急之下,只会用最笨,最文人的方法。
无论如何,能保住陆瑶的名声最重要。如果她真的投敌,叶真再不舍,也不能为她辩护,但如今裴贞大有问题,任谁来看,都要再查证。
叶真在东宫待了一早上,中午吃过饭,急着出宫,亲自去都亭驿查探。她额头绑几圈细布,走路急了仍会恍恍头晕,撑着在都亭驿监督搜查。
可想而知,一无所获。
回家后徐霜继续念叨她,她努力冷静,强迫自己做计划。她先找来徐兰问:“你那里还有裴贞写的信吗,你会不会模仿他的字迹?”
徐兰道:“信我有,字迹和印章我就不懂了。”
叶真叫她拿出来几封,差人送进东宫,以备不时之需。李谨行一定明白她的意思,有证据是最好的,但实在没有,造一个假的来诈谢良,未必不行。
接下来几天,叶真都耗在都亭驿,有李谨行的人协助,方便很多,慢慢挖出来一些侵吞灵州贡品的证据,但一一瞧来,并没有跟陆瑶有关的。她心知不能再拖下去,万一谢谦出手就糟了。
她铤而走险,拿着手头的几个人证,去谢良府邸查抄。
她来得凶猛,亲自带人上门,一排摆开闯进来,谢良听到声响,虽然诧异,但强作镇定走出来:“叶学士大驾光临,不会是我犯了什么事吧?”
他心里打鼓,反复回想有没有在都亭驿留下确凿证据,叶真头上绑着一圈细布,病容苍白,堵在他大门口说:“我奉圣上口谕来查,谢司與请不要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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