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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愣怔地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惠玉是给不了他答案的,可是,她却打开了他心里的某一扇门。无数的念头从这扇门里窜出来,搅得他心思烦乱……
“我娘写信了,婆母遣下人送了回去,说叫我舅舅带着家里的下人一并去寻公爹遗骨呢。”惠玉细声道:“说不准,等找到了尸骨,有些事儿,就知晓了。”
温瑾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正要说话,便听的外头花月叫喜娘。惠玉像被针戳了一样,把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跳起身子,站到了一边儿去。
如此情形见了岳母,温瑾虽自问方才和惠玉的一番对答并无半点儿儿女私情,不必愧疚于什么人,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喜娘问他,他便规规矩矩道:“吃了药了,好了些。郎中说睡前要调息,到时候我再试试。”
喜娘见他配合治疗,松了一口气,再看看女儿,心道这温瑾怕也是个舍不得女人哭的。这就好办,男人只要心软,多半情况下不会走极端。
真相(二)
从省城到合州府,若是骑着快马,不惜力地狂奔,只消半日并一夜也就跑到了。温家的几个小厮便是如此奔波的——第二日早晨,当省城里温家众人披麻戴孝之时,他们终于打着口吐白沫很像要死了的马,停在了荀家门口。
彼时,喜贺刚刚准备出门去店铺里。
在流民,或者说叛军围城的那些日子里,他自然是不敢开门的。生意和命相比,自然是命更重要。然而如今叛军既然已被诛杀殆尽,几位相熟的东家,便说好了打算开门迎客了。
可不是该做买卖了么,粮价虽然还高,可省城里发来的赈济粮已然在路上了,眼瞧着城里城外的百姓,能有口米汤吃,是饿不死了。既然如此,大户人家便很不必将银钱都捂在手里,可以拿出来花一点儿了……
但喜贺一出门,便见到了温家的小厮。他起先还没认出人来,先前温家的下人,哪个不是打扮的干净利落的,如今面前这几个灰头土脸的鬼,堵在他家门口做什么?
“荀二爷!”却是那带头小厮跳下马,哑声道:“咱们几个是温家的家下人,给您带封府上的家信回来。”
喜贺一怔,温家!那消息是几时传过去的?他们竟回来的这样早——他们,知情不知情?
他虽满腹狐疑,可还是一边接过信,一边请他们去家里坐,洗手洗脸,吃些东西,垫垫肚子。
也算是喜贺好运,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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