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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家的丫鬟都说哥儿吐了血,情形不大好,姐儿急得和什么似的——太太,不是咱们姐儿不矜持,实在是——这姻缘是女人的命呀。”花月什么时候也不忘了替主人辩解两句。

  喜娘摆摆手,道:“我要听这个?我是在乎那些事儿的人么——我只问你,方才你进去了没有?瑾哥儿情形如何?”

  “瞧着脸色不大好,精神也不大好,不过,他身边伺候的都说是吃过了药了。”

  喜娘点点头,指指房门口,道:“去,站在那儿,大声给我问个安。你姐儿叫你在门口站着,必不是为了叫你悄没声儿的把我放进去的。”

  花月答应了,放轻步子跨到门口,朗朗喊了一声:“太太!”

  喜娘也放开声音答应了一声:“你何时来的?”

  “才来的……”

  两边儿搭话的时分,喜娘已经走进了室内。但见惠玉坐在一边,离温瑾躺着的床足有七八尺远,知礼得不得了。然而惠玉的眼眶红着,温瑾也有点儿哭过的意思,他榻边的被子也瘪着一块儿,显然是方才有人在那里落座过。

  喜娘只当没看见,她瞥了惠玉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温声问温瑾:“你好些了没有?”

  温瑾有些尴尬,方才惠玉来瞧他,他是再没有想到的。虽然先前他也与惠玉有些交流,到底多半是借了读书啊习字之类的话题。惠玉老实,他虽有心交好,也得规矩着来,有时竟觉得惠玉对着他就不像是个小女孩儿,反倒是学堂里的小师弟一般,一心就扑在个学字上……

  但是,他吐了血,惠玉来瞧他了。这是他第一回能这么仔细、又有这么长时间仔细看她,她真是个好看的姑娘啊,虽然年纪还小,娇娜袅婷的模样已然显了三四分,偏又哭红了一双眼,在他床边一坐,咬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半天,只道:“你……你要保重呀,你可要好起来呀。”

  就这么软软的几个字,字字敲进温瑾心坎儿里去。他听闻父亲身亡后,曾有过万丈的恨意,只想寻出下令偷袭的人究竟是谁,然后与他同归于尽,以报父仇。可是,今日先是叫母亲哭了一场,他知晓自己是死不得了,再看着惠玉那么可怜的样子,他益发觉得,他该是这个家的主心骨。

  他非但不能死,也不能病,不能倒下。他要是弱了,废了,他的母亲他的妻子,依靠谁去?

  惠玉说完那句话就开始抹眼泪。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听说他吐了血,只当是不好了,先把自己吓了个魂飞魄散,偷摸着来瞧他,见脸色果然不大好,益发害怕,好容易忍住的眼泪又憋不得了,扑簌簌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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