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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狱(已重写章节)
陈盼儿哭着说着,竟将喜贺都没想过的证据补全了。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连县太爷也找不出破绽——其实,这案子里少了被指控的那个人,能露出多少破绽?秋声此刻畏罪,只怕是能跑多远便跑多远呢,如何会为了个“清白”,自投罗网和他们对证?自然是接下所有的脏水,做个无德无耻丧尽天良的人渣了。
县令自觉明察秋毫,他甚至问了陈盼儿和张丛、秋声主仆相识的始末,叫外头等着听话的百姓们也过了一把耳瘾。陈盼儿心知自己的出身已然是摘不干净的,索性也不回避什么了,只多说几句秋声如何觊觎她、而她又如何瞧不上这不知自己几两重的混蛋。
如此,“案情”便清楚了。
陈盼儿被赎回张家后,不想着好好儿做个规矩本分女子,反倒挑唆家中主人不睦,实在是个坏女人。且还招蜂引蝶,累得家主吃了秋声一通打,如今性命都几乎要保不住,二罪并罚,县太爷要打她三十板子,再流徙到边关去做官奴——至于到了那边境上,她到底是给人洗衣裳做饭,还是重操旧业,那便轮不着此间的官员管了。
陈盼儿原以为她多不过吃一通板子,听到“流徙”时,着实大吃一惊,忙辩道:“老爷!民妇不是有心勾搭那恶徒的!为什么……”
“若不是你水性杨花,他一个好好在人家家中做事的小厮,怎会对你生起不轨之心?再则,你说你是瞧不上他丑陋,可见若有个清俊小厮与你示好,你便要做出那下贱事情——你是真不知悔改,生就不配做个好人的!”
“可是,民妇从良之后,并不曾与外头的男人眉来眼去,民妇冤枉呀老爷!”陈盼儿连连磕头:“民妇若真与那贼徒相好了,反倒不会生出今日的事,老爷,难道一个女子,先前在风月场里活过几日,今后便从了良,也不能拒绝那些心怀不轨的匪类么?民妇的心是向好的呀,虽也做了错事,到底不曾一错到底!”
那县太爷原本是正儿八经科举考上的进士,最懂道义不过。此刻想起方才这陈盼儿对他抛媚眼的情形,忍不住皱了眉头,对她的话更是半分不信,斥道:“你若一错到底,本官岂会判你流徙?便是斩了你,也是合情合理!”
陈盼儿险些昏过去。流徙当然不是死罪,可也没比死罪好到哪里去!
从合州到边境上,是有足足几千里的路,她缠着小脚、又从未受过苦楚,先前出门皆有香车代步,夜晚必要锦帐罗衾,这一路又如何走得过去?便是去了,她能活几日呢——北边风寒雪大,据说到了冬天能把人的手脚冻掉,更有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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