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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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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一通话,莫说将上头的官老爷给骗住了,连荀喜贺一时也愣住了。

  他们原是打算这同一盆脏水泼死陈盼儿与秋声的,却不想,陈盼儿上来便朝他们这边跨了一步,一边帮他指证秋声,一边企图将自己摘出来。

  她这么说,固然是解释了为什么“秋声”只打张丛的脸,却也将自己扮成了个一俟从良便节烈无辜的女人。

  “那你到底与他私通了不曾?”县令问道。

  “不曾!他正要动手动脚,姐儿带着人闯进来,他便跳窗逃了,叫姐儿捉住,却当是奴家与他……有首尾。”陈盼儿磕下头去,泪光盈盈:“请老爷明察啊!”

  “他既然怨恨你们,那在柴房后头放火,又是所为何来?”

  “怕是不知当夜柴房里有看守奴家的婆子丫鬟们,想要一把火烧死奴家吧。”陈盼儿道:“如此说来,大姐儿虽冤枉了奴家,可也多亏了她救了奴家两回。若是昨夜叫他得了手,便是一次,奴家也该死千百遍了!”

  县太爷微微皱了眉,想了一想,道:“你既然说张家家主太太和姐儿们都不曾为难你,却为何张家大姐儿要率人绑你?按荀喜贺的供词,你分明是摇唇鼓舌,挑动人家家中不睦,你便是这样回报张家太太与姐儿们的善待的?”

  陈盼儿心思微动,便已下定了决心,将头抵在衙门堂上青砖地面,不敢抬起:“是民妇失了心,竟作出这般猪狗不如的事儿……民妇无德,是罪过,民妇认。可是,民妇真不曾做过勾搭外人谋害恩人的事儿呀!”

  她这便是避重就轻了。挑唆人家家中不睦,自然该罚,可这罚也不会怎么重——她是被赎出来了,却也不算张家的妾婢,只不过住在张家,又与张丛有那事儿上的关系罢了。因此,断不能以女人离间夫家的罪名安在她身上。充其量比着街头妇人挑唆邻人不睦的刑罚,格外多判她几板子,再把她赶出张家罢了。

  但赶出张家就一定不好么?对如今的陈盼儿来说,离开张家,说不准还是件大好事儿呢。

  而喜贺已然懵了。他对后宅里的事情,其实也并不那么清楚,他单知道陈盼儿不是什么好人,最好让她离开张家。可也没想过,定要用这事儿将陈盼儿判个通丨奸,送上刑场……一时县令与陈盼儿你一言我一语,将他方才叙述中的漏洞尽数补全,他虽觉得不大妥当,却也没有开口反驳。

  这总比让县令发现他在诬告秋声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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