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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贺将那几个伙计在客栈里安顿了,过两日便找了个借口,约张丛出来吃酒。

  张丛这几日里,始终是惴惴不安的。他不愿再去见喜娘,怕挨骂,又想瞧儿子,可那奶妈子没眼色,从不抱哥儿出门——白日里她待在喜娘那里,张丛不愿去,晚上她出来,喜娘的院子又落了锁。他总不能半夜爬墙过去看儿子吧?

  他其实也知道,在喜娘生孩子的时候接陈盼儿回家,这事儿不算厚道。面对喜娘一个女人,他倒是也敢直起腰板,硬着头皮说这是他身为家主应享的艳福。毕竟喜娘是个女人,不能把他怎么样。可是这几日喜贺在家,有个正年少壮健的小舅子盯着,张丛绝不敢在此刻去触怒婆娘。

  他是怕喜贺的,因此,接了喜贺的邀约,张丛难免有些怯。

  但他也不能不去啊,他和喜贺住在一个宅子里,装病也不成,装醉也不成——他要是不给这面子,难说喜贺就上书房来捉他了。

  于是,张丛硬着头皮赴宴了。

  喜贺也把这设宴的地方放在了聚朋楼,四凉四热有汤有羹有酒的一桌子,倒也不失体面。

  面对看着便不知从哪儿透出一股子萎缩劲儿的张丛,喜贺倒似是什么也不知道,只同他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方提出要他给外甥取个好名字。

  “我姐姐那人,姐夫如何不知,便是个梗性子。好不好的,偏在这当口和姐夫过不去,一日日你不见我,我不见你。按说夫妻两个闹别扭,轮不上我说,可是,哥儿这都落地十来天了,还没取名儿哪!”喜贺道:“姐姐一个妇道人家,识得几个字,也都是姐夫教下的。我么,读过几本书,可也全还给夫子了。就凭我们姐弟,便连乳名也商量不出个好的来,姐夫,哥儿怎么说也是您的香火,名字是大事儿,怠慢不得呀!”

  张丛被喜贺这几句马屁拍得舒服,又想想喜娘对他横眉白眼的嘴脸,心下窜上一股不忿来:“到底是男子汉懂理——她若是有你一半儿明事理,我何必和她一个妇人计较?”

  “我姐姐原不是不明理的,只是这刚生了哥儿,失了血气,又累又躁的,难免脾气大些。”

  “她也不是一日脾气大了。”张丛端起面前的白瓷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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