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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他若不能为你洗冤,天下再无第二个人!”
老妇一听,不再犹豫,提起匣子往人群蜂拥之处而去,人流自动让出一条路来,于忠先下了马,拦在前头:“这位大婶,你要作甚?”
老妇重新跪下,捧上木匣,于忠不解,周围人七嘴八舌讲了起来,于忠拼拼凑凑听了个七八分:“这不归我们老爷管哪!大婶,你得去京兆府!”
当即又是一阵叽里呱啦,把京兆府门前的事说了,于忠为难的看向自家主子,于谦跳下马来,首先做的事就亲手扶起老妇。
顾者不禁潸然。
老妇依旧没说什么,也没有感谢的话,只默默取下那块写着血红“冤”字的顶巾,用手指把长发分开,但见那花白的根部,她所指之处,处处是大者如枣、小者如蚕豆的头发揪掉后的光秃头皮。
于忠倒吸一口气:“哪个干的?”
老妇答:“曾被捕入狱,要老身承认诬告,老身不肯,这个,只是小伤。”
全场一片肃静。
于谦道:“大婶,你可有状子?”
人群迸出欢呼,愿意接状子就表示接了这案!
老妇答:“状子老身给了府尹大人,不过,”她从腰带中慎之又慎的取出一张磨得破烂的纸:“这是底稿,老身每次递之前,就请人照着抄一遍。”
“这个办法很好,”于谦道:“我也找人抄一遍,底稿仍还给你。不过,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用它。”
人群再次爆发欢呼。
老妇楞楞地。
有人推她:“还不快谢谢于少保!他说了一定作数!”
“真的吗?”
“真的,他连鞑子都打得过,何况你这个小小案子?”
“真的?”
“真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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