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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是个五短身材,又是常年参禅念佛的,也不运动,一身的肥肉,周骞把他拖进洞里,费了吃奶的劲儿,心道“娘的,要不然我直接把他仍溶洞里喂蝙蝠算了。”
不过想归想,他吭哧吭哧的借着溶洞积水把和尚脸面收拾干净,在仙人洞的石碑旁边挖坑埋土,最后用长戟削了一截松树,在上面刚要刻字,忽然想起自己连他叫什么也不知道,愣了片刻,长戟一动,刻下“镇北军刺马营将士之墓。”
他拍了拍墓碑,叹了口气“您二位爷,一个水葬看江河,一个土葬陪青山。生前那些个恩恩怨怨的,就此都了吧。”
忽然,他想到一个问题“和尚说萧大人当年是老将军的副将,那岂不是赵谨严的的父亲,那我要不要把他叫过来,跟他爹磕个头?”
转念又一想,不对啊,萧大人明摆着说自己无妻无子,哪儿来的儿子,想当年周丰把赵谨严带回来的时候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这些年来镇北军里并不曾有家眷随行,就算他是遗腹子,母亲难产而亡,那谁会马上带这个婴孩穿过阴山口,千里迢迢送给一个镇北将军,当北疆是流民避难所么。
他隐隐觉着赵谨严身世可疑 “难不成是爹的私生子?”
他倒觉着不错,反正这么多年早把他当成亲兄弟了,自己不孝,脱了一身铁甲跑江湖去了,若是有人日后能扛起北疆的大旗,也那是一件幸事。
他边走边想,不自觉的走回了海云寺,奇怪的是,来时明明黑的要命,得借着和尚头顶的亮光看路,回来却连叶子上的露水都看的清楚。
天还没亮,他一抬头,山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燃起了一个个火把,犹如龙蛇狂舞。
而海云寺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挤满了人,白天匆匆离去的江湖人与地牢里的姑娘,又一个不差的齐聚在这座残破的小庙里。
这是要开庙会了么。
远远的就听张再德那张大嘴巴喷着吐沫星子,
“山下如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全城宵禁,想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我刚一露个头,差点被人发现,要不是跑的快,这会儿都难保身上带几个血窟窿。”
这是要抓谁呢?
白凤岭虽然身为天师堂的四大高手之一,然而其用处除了一个高级打手以外,也就是个练毒师,既然已经被天师堂弃之如敝履,那么为了一个破抹布动用上万兵马怎么看都是不值得的。
这些个江湖人呢,那就连白凤岭都不如了。当时天师堂躲在暗处出钱出力,原是打算让他们和白凤岭拼个两败俱伤,渔翁得利。这几轮下来,这群江湖人剩不了四肢健全的,别说联合起来对付天师堂,就是合起来开个面馆人手都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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