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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无忌回过身来,说:“那你是否该诚实的告诉我,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阿七下意识的撒了个谎:“不是,我在扳指的主人手上拿到那个扳指时,她已经被狼狗咬死了。”
下意识的又想解释时,话已说出口,覆水难收。
不知是不是因为廊上的灯火太过明晃的关系,阿七看到姜无忌的脸好像白了一白。
阿七犹豫半晌,冷冷对他说:“姜无忌,明知鱼与熊掌从来都不可兼得,就像王权与亲情,你既想抓住现在,又想活在过去,这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
往往两样都想到得的人,要么太贪心,要么活的很累。
姜无忌,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自己吧。”说完,抬步离开。
只淡淡留下一句:“不管怎样,谢你送我花灯,虽然明知不是送给我的,你我就此别过。”
“皓月!”
阿七停下脚步,回过身。
这一刻,自己的心头竟然在欣喜。
阿七在心里问自己,我到底在为何欣喜?
阿七将这欣喜强行按捺在心头,告诉自己,也许即将随之而来的是无形的失落和不安。
阿七,别忘了,他可是于你有血海深仇的人。
姜无忌说:“皓月,我从未在感情之事上犯过糊涂,我很明白自己的心意,我并没有把你当成谁的影子。
每当你故意忽略我时,我会心有不甘,总想做点什么吸引你的注意力,每当你让我不知该拿你怎么办时,都会让我有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皓月,我想我大概是……真的喜欢上你了罢。”
☆、与虎谋皮
月凉如水,月光撒在湖面上,就像串成线的珠子,水光潋滟,煞是好看。
可看得久了,不免有些触目惊心。
因为这一切的一切,不过一场终成幻灭的镜花水月罢了。
阿七的眸子瞥见暗处的黑影,拿着手里的灯笼,故作视若罔闻,只笑看向对面的姜无忌。
阿七的笑里颇带了些耐人寻味的挑衅,说:“长陵君,你可还记得你曾跟我说过的欲擒故纵吗?看来这场以‘谁先对彼此上心’作为筹码的赌注,最后还是我赢了,只是不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感觉如何?”<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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