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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亲了我,所以这个香囊更不能还给你了。”
皓月气噎:“你……”红着脸跺了跺脚,恼道:“算了,既然你都不嫌弃我的东西,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时间静默了一会儿,姜无忌说:“李皓月,良辰美景,不可辜负,那边在放灯,我们也过去放灯吧。”
皓月一脸不情愿和扭捏的被姜无忌拉去了河边,有很多年轻男女在河边放花灯。
临风和绿荷远远的跟在皓月和姜无忌身后,姜无忌又买了两盏灯,提笔,分别在花灯上写了几个字。
皓月握着笔,不知该写些什么,搁了笔,干脆扭头看他写了什么。
只见其中一盏花灯上面写了:“思母”两字,另一盏上写得是:“怀霜”两字。
皓月变成阿七后,看着眼前这一幕,倏地握紧了拳头,果真是个虚情假意之人。
姜无忌在不久前买的那盏兰花灯面上写了个“念”字,想再写什么,最终却未落笔,搁下笔,把那盏兰花灯递给了面前的阿七。
阿七冷冷问他:“为什么不把那个字写完?”
他淡淡一笑:“所念之人在眼前,却不知该如何下笔了。”
阿七拿着手里的灯,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姜无忌放了他的那两盏灯,问阿七:“你的愿望是什么?”
阿七面无表情道:“因为无愿,所以不知该写些什么。”
姜无忌轻轻一笑:“回吧。”
一路上,走的甚是安静,阿七一直在想,姜无忌写的怀霜,是怀念雪姬如霜的意思吗?
既然他喜欢她,又为何将这盏灯笼送与我?
姜无忌,你对雪姬如霜到底是爱慕多些?还是愧疚多些?
阿七踌躇许久后,问他:“你为何会送我这只写了个念字的灯笼?”
姜无忌神情很是淡然的说:“没什么,只是想起年少时的一个玩伴,她笑起来时有一双很好看的月牙眸子,往年都会在灯面提上‘念月’两字,今日你随身畔,多有不妥。”
笑起来像月牙。
原来只是因为皓月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月’字。
阿七听他说完这番话,心里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失落,亦或两者都有。
可再看手中的兰花灯时,阿七竟有种烫手山芋、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感。
就这样,一路无言的走回了府。
和姜无忌在廊坊临别前,阿七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出声叫住他:“姜无忌,我那次醒来之后,发现我戴在脖子上的扳指不见了,是不是你拿走了?”
皓月那个小迷糊,竟也一直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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