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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自己,她只有上半身躺在桌子上,腰以下都是悬空的。他跟她说……放心?
还说……这个不响?
这还是响不响的问题吗?
第二天早上,岳知否被照进屋里的阳光刺得睁开了眼。她觉得很热,浑身都是汗,低头看了看,果然,白维扬又把被子甩掉,整个人从后面将她紧紧抱住。她企图回过身去把他推开,不仅没推动,而且一用力,就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疼。这疼痛顿时将昨天夜里荒唐的记忆都唤醒过来,她看了不远处的桌子一眼。
白维扬说完桌子不响,完全没有问过她意见如何,就继续了。她总不能一直这样把自己反折过来,最后,她只能弓着身,双腿环在他的腰上。偏偏这该死的桌子高度就很适合,白维扬站着,比平时更好发力一些。没多久她就感觉他疯了,接着感觉自己也快疯了。这时候桌子是不响了,但她快憋不住了,她咬着牙关死忍,也还是被他逼出几声呻、吟。她都恼了,在他耳边气鼓鼓地威胁:“你再这样……”威胁到一般又没忍住呻、吟一声:“啊……白维扬你混蛋!”她咬着牙低声骂。
这时候她想起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不敢出声,便伸手抓他。她于是报复般地用力抓了他的背一把,果然,白维扬痛得喘了一口粗气。他睁开眼,饶是黑夜,他都能看到她脸上明写着的得意。他也咬牙切齿:“好哇你,敢抓我?”他来来去去就那几板斧,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她瞪他:“你敢?”他挑了挑眉,接着便向她证明,他还真敢。
最后好好地一场鱼水之欢,成了一场无声的战争。岳知否看一眼桌子旁边的地面,地上乱七八糟的全是衣服,她的兜肚甚至已经被扯成两半,东一块,西一块。白维扬还没醒,他呼了一口气,温热的气息又吹在她颈后。明明昨晚对他还是满心的喜欢,现在感觉到他在后面,她就有点暴躁。
她回过头去看他,他面向她,睡得很沉,对她的恼怒一无所知。她看到他颈上的吻痕,还有背上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抓痕,想起他昨晚被她抓得嗷嗷叫,似乎又解气了些。她看着熟睡的他,忽然恶作剧地伸出一个指头,轻轻地刮了刮他的鼻尖。
他痒得皱起眉头,还以为那是只蚊子,便伸手往自己脸上拍了一掌,又继续睡。岳知否掩着嘴偷偷笑起来,她看着他,心想,他虽然很烦,但有时候还是挺可爱的,她大人有大量,也就忍了,这辈子,就勉为其难地跟他过好了。
想到这,她又悄悄地凑近他。他的嘴唇就在眼前,她犹豫着要不要趁他睡着偷偷亲一口。就在这时候,白维扬睁开了眼。
他笑着,明知故问:“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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