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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她抱着被子还看他,眼里的快乐似乎都要满溢而出了。白维扬心里一动,忽然唤她一声:“知否。”岳知否:“嗯。”他停着不动:“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岳知否:“什么事情?”
说着,他便爬到她身边,他单手撑在床上,就这样将她困在身下狭小的空间里。他刚洗过澡,她还闻得到他身上干净的味道。他忽然凑到她耳边唤一声:“喂。”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痒酥酥的,她笑着别开脸,道:“想说什么快说。”他的话一字字轻轻落入她耳中:“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她回过头来,他的脸就在离她两三寸远的地方,黑夜里她并不很能看清他的脸,她只看见他灼灼地看着自己,眼里满是藏不住的喜欢和期待。她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了,但这次她没有避开他的目光。她也这样看着他,满心的喜欢都写在眼里。她认真地回答:“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反正,我一直都愿意。”
白维扬心跳猝然漏了一拍。她就像一块冰,一开始,怎么捂都捂不化。后来不知怎的,总在他意料不到的时候,这冰忽然就消融了,他轻轻一碰,甚至还没碰,冰就刺啦一声碎了,化作一汪温柔春水。平时连当众牵手都不太愿意的她,偏偏就会突然在大街上拉着他旁若无人地亲吻。平时连一个喜欢都不会说出口的她,却会在这种时候,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愿意嫁给你,一直都愿意。
这下轮到他避开她目光了。他闭上眼,脑海中满是她方才的那句话。还有她说话时缓缓动着的唇,以及轻轻颤抖着的睫毛。他没闹明白为什么一开始明明是他突发奇想故意撩拨她,怎么现在他还被她反过来给撩拨了?不过,这不太重要。他睁开眼,说话时喉结上下动了动。他也认真地,一字一字地回答:“我想现在。立刻。”
她笑:“好哇。”接着便伸手勾过他的脖子。他慢慢地将她搂住,嘴唇贴上她的脸颊,细碎的吻一路从脸颊追到她的唇上。他在吻的间隙小声地问:“你能不能,说一次你喜欢我?”她哧地笑了起来。
而后她睁开眼,白维扬还沉浸在他们温柔的吻里,他闭着眼,并没发现她在看着自己。她想起之前他们一起的那些夜晚,想起那时的他。她灵机一动,忽然就把他推开。他茫然睁开眼,那句怎么了还没问出来,她便将他紧紧抱住,她侧过脸,嘴唇循着他的下巴向上,印下一串轻吻。最后她吻了吻他的耳后,接着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维扬……我喜欢你。”
白维扬本来就没想着她会说,更没想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说。她的气息吹在耳后,说话的时候他还听到她在悄悄地笑。还有那声“维扬”,软乎乎的两个音,维扬,他仿佛能看见她的朱唇,慢慢贴合,又慢慢舒展开。他骨头都快酥了,高兴没觉着多少,反而有点恼。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哑了,他问一句:“你从哪学来的?”
岳知否还笑,她回答:“从你这里学的啊。”说完,还故意学着他的样子,一路从上往下吻到他的耳垂,接着还用尖尖的虎牙咬了咬他的耳垂,轻笑着在他耳边问:“那……你喜不喜欢?”
白维扬:“……不喜欢。”
白维扬:“我要死了。”
白维扬:“你完了。”
于是这一晚上的欢爱比起平时不止激烈了一些,岳知否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听得到他和自己交错的喘息声。她有些受不住了,便推了推他,他虽然丝毫没把动作放慢,但到底勉为其难地问了句:“怎么?”他这问,耳边的喘息声缓了,她便听到,身下的床随着他们的动作,嘎吱嘎吱地响个不停。
她突然想起他们如今身在明若昧夫妇家里。虽说平时他们俩也都这样,但现在怎么说屋里都有长辈,他们要是刚好起夜,经过这里,听见这暧昧的声响……她道:“维扬,你放缓些。”然而这话是在他耳边说的,她喘着气叫他缓些,他怎么可能缓得下来。不仅不缓,她甚至还感觉到,他的动作愈发放肆了。
她还想再说一次,结果这一次刚动了动唇,便觉着一阵快感从身下冲上,本来预备好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一声娇吟。她话也说不出来,听着身下的床越响越欢,她急了,一睁眼正好看见白维扬的肩头就在眼前,她只好咬了他一口。
白维扬吃痛地“嘶”了一声,这才停了下来。她指了指床,急道:“它在响!”白维扬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便又继续:“它爱响就响吧,管它做什么。”岳知否又急又恼再给他一口:“外面听得到!”白维扬知道她是怕屋里的长辈听到,没办法,他咬了咬牙,只好又停下来。
这时候两个人都齐齐地望向外面,岳知否看到外面没人,松了一口气。白维扬看看桌子,却爬了起来。他干净利落几下功夫把桌上的水壶杯子都拿到一边,接着,他走回床边,一把将她抱起。
她只感到天旋地转的,接着便感觉背上一阵冰凉,原来自己躺在了桌子上。这时候她分明感觉到白维扬用力地晃了她身下的桌子几下,接着他便趴在她身上,凑到她耳边,用她熟悉的语气,柔声安慰:“放心,这个不响。”
她睁开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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