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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哪。”岳知否也跟着笑,洪青满嘴薯蓣冲她来一句:“你又笑什么,你肯定也信了,我敢打赌!”

  白维扬捧起碗喝汤,喝完汤,他看着桌上的栗粉糕,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他首先夹了一块栗粉糕,放进了岳知否的碗里。他说:“你记不记得我在王府里说过什么?”岳知否皱着眉看碗里的栗粉糕,疑惑地问道:“你说过什么?”白维扬:“那时候他们送来了栗粉糕,我尝了一个,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那时候你不信。所以今天我特意做了栗粉糕,你快试试。”

  岳知否笑他:“多久之前的事了,你还记着。”她说着把碗里的栗粉糕夹了起来。轻轻地咬了一口,栗子的香味便溢满了整个口腔,在栗子的浓香后面,竟然还有一缕淡淡的清香,原来是栗子粉里混着的桂花糖的味道。

  白维扬满脸期待地看着她,问道:“怎样?”她笑道:“很好吃。”就这么三个字让他有点失望,他还问道:“就这样?比起王府里的如何?”岳知否不得不承认:“比王府里的好吃,桂花糖的香味我很喜欢。”白维扬立即笑得眉眼弯弯:“我就说。你那时还不信我,现在信了吧?”

  洪青捧着碗喝汤,他看着他们俩,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用“如胶似漆”来形容恩爱。这两个家伙简直就是这样,洪青怀疑他们的目光里有胶,一交汇就黏上了,他们俩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对看着,简直不把他当回事,不把这一桌子美味佳肴当回事嘛!洪青鄙夷地想着,看了左边的岳知否一眼,看了右边的白维扬一眼,然后默默地把筷子伸到他们俩中间放着的汤锅里,把一个大鸡腿夹走了。

  饭菜吃得差不多了,洪青开始嚷着要喝两杯高兴一下。他根本就是早有预谋的,刚说完“不如我们喝两杯吧”,一转身就把酒翻出来了。

  白维扬拿出来三个酒杯,洪青看一眼岳知否,一手把她那个给收走了。岳知否:“又说‘我们’一起喝,怎么没我的份哪?”洪青摆摆手,道:“不了不了,你还是别喝了。”岳知否奇道:“为什么?”洪青支支吾吾,犹豫了下还是没把她上次喝醉酒把自己当成白维扬表白的事情说出来。他含糊地回答道:“你酒量不行,我怕你……喝多了打我们。”

第63章 如水月色

  岳知否也想起来了,上次她和洪青在天台喝酒,洪青好像说过,她以前在靖安司喝多了,闹了一晚上。她便笑问道:“那我上次喝醉了,有没有打你?”洪青想着要威慑她,免得再发生什么情况,他轻咳一声,严肃道:“当然有了,还……还都往脸上招呼,我真是怕了你的。”岳知否自己也知道自己酒量不太好,喝几杯就糊涂,她听他这么说,便没有去把杯子抢回来。

  一开始她的确是这么想的。但坐在桌子旁边,看着洪青和白维扬一边划拳一边喝,玩的特别高兴,她就有点心痒痒的了。她回想了一下,正月十五的时候她从将军府出来,不也喝酒了?虽说那一次她也喝得有点糊涂,但跟上京卫打起来的时候,她出手还是一点不含糊的。她看了看洪青,想着,洪青以前也没少唬她,这次说不定也是瞎说的,她酒量应该没那么糟糕。

  洪青喊着要喝个痛快,结果他酒量其实也不怎么样,喝了一会儿,他就趴桌上嘻嘻哈哈地乱说话了。白维扬拿筷子敲了敲他的头,道:“你这家伙,把我酒瘾撩起来了,自己喝几杯就倒,太没意思了你。”洪青“嘿嘿”地笑着,语无伦次:“没意思?诶不是,有意思……有……再喝嘿嘿,嘿嘿嘿嘿……”然后笑渐不闻声渐悄,笑着笑着没声音了,他趴桌上呼呼地睡成一摊泥。

  白维扬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喂,起来,要睡回自己屋里睡。”洪青被他一踢果然有变化,原本安静地睡着的他发出了震天响的鼾声。白维扬抱着酒坛子摇了摇,酒还剩一半。他站起来,又唤了洪青几声,洪青用响亮的呼噜回应他。白维扬哭笑不得:“我怎么会答应跟这家伙喝酒,这下好了,还要我把他拖回去。”

  岳知否看酒还有一半,洪青又醉倒了,便咬咬唇,试探着唤道:“维扬。”白维扬:“嗯?”岳知否:“反正也是喝,不如我来和你喝?”白维扬:“但他不是说你几杯就倒么?”岳知否:“哪有。你记不记得正月十五那天?那天夜里我不是也喝酒了么,不也没倒?”

  白维扬闻言,想想,好像确实如此,那天她还一个人打十个上京卫来着。“那行,咱俩喝。你来把这家伙先拖回去,我收拾一下桌上的东西,厨房里好像还有花生,我顺便炒一点来下酒。”岳知否立即说好。

  岳知否把洪青拖回去,他一路上都在大声唱歌,唱得鬼哭狼嚎似的,还一边唱一边手舞足蹈,不肯回房。等到岳知否好不容易把他拖进屋了,他又拒绝脱鞋,非要穿着一双臭靴子爬上床。岳知否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他安顿好了,一出来,就看见白维扬在院子里摆好酒坛酒杯和一碟盐炒花生米,早等着了。

  他见她出来,笑着就迎了上去。他说:“屋子里闷,我想不如干脆出来吹吹风好了。”岳知否跟着他往院子里石桌走去,这一天好像是十三日,月快圆了,皎白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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