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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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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他们对彼此的感情早就改变了,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或是都装作不知道而已。

  岳知否向来是个不张扬的人,在一起就在一起了,也还没成亲,没必要大张旗鼓的。偏偏白维扬兴高采烈地说这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吃一顿大的来庆祝一下,岳知否不想扫他的兴,只好同意。结果,由于白维扬现在是个大红人,几乎每一次出去,就是把衣服换了,他们都还是会被人认出来,每一次两个人的晚餐,都会变成好多人的晚餐。

  白维扬每次回来都是气冲冲的:“他们懂不懂得一旬一次的休假里不能打扰人?我们就想出去吃个饭,难道非要逼我们做贼那样易容改装才行吗?”岳知否看他快气成河豚了,便笑着戳戳他的脸,道:“那也没法,谁让你是白维扬啊?既然如此,那就别出去好了,免得心烦。”白河豚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他们烦人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就要出去,管他们呢!我就不信了,下次我们换个地方。”

  结果这一个多两个月来他们把城里都快吃遍了,还是每一次都会遇到腆着脸打招呼的所谓熟人。岳知否在前几个月四处奔逃时减下去的重量全回来了,看着一点没变的白维扬又过来拉她出去吃大餐,她毫不犹豫地掉头跑掉了。

  梦里的她走到了白维扬的面前,白维扬把手里的松烟墨递给她,接着便站起来,四处张望,找他的琉璃镇纸。岳知否把松烟墨放在砚台上,她看着他的背影,眨了眨眼,忽然唤道:“维扬。”白维扬扭过头来看她,她狡黠地眯了眯眼,便双手扣住他的脖子,踮起脚来偷亲了他一口。

  白维扬:“喂——!!!!”

  梦境在此戛然而止。岳知否睁开眼睛,禁不住笑了起来。近来常常梦见他,她一开始还规规矩矩的,后来这样的梦做得多了,她就放肆起来了。反正是梦嘛,怎么调戏都是可以的。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梦里他嘴唇的温热触感仿佛还留着。摸着摸着,便觉得脸有些发烫,她眯着眼笑了笑,却忽然发现,自己床前站了个人。

  这种时候来的除了他还能是谁,岳知否想起自己刚才的梦境,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还好是夜晚,他看不清她脸上表情。她坐起身,问道:“怎么来了?”

  白维扬说话时语气却有些凝重,他走近她,压低声音说道:“起来,换衣服,有要紧事。我在马厩等你。”说完,他转身就匆匆走出去了。

  他丢下一句话就走了,也不说去哪,不说去做什么。岳知否虽然有些糊涂,但还是起来了。她用冷水洗了把脸,赶紧让自己清醒过来,接着,她换了身便于行动的衣服,随便把长发绑起来,带上佩剑和随身的短刀,就往马厩赶过去了。

  出来才发现,天还黑着。她快步往马厩走去,远远地就看见白维扬牵着一匹马,在马厩旁边相府的侧门等着。她跑过去,白维扬坐到马背上,等她过来,一手把她给拖了上来。他什么都不说,带着她就从相府的侧门出去。

  这时候的京畿还很安静,街上空空落落的,只有零星几间食肆开了门,伙计们在里面打扫卫生,为第二天的生意做准备。两人纵马在街上疾驰而过的时候,店里的人都停下手上工作,好奇地看着他们绝尘而去。

  白维扬一路上都没说话,岳知否也没问。她信任他,需要交代的话他不会不交代,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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