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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晴靠近她,见她额头尽是汗珠,便想拿出袖口的手帕,但转念一想,却掏出胸中的手帕,递给望晨,说:“瞧你,赶路赶得一头大汗,快擦擦。”

  “谢谢!”望晨忙接过手帕,却不擦。她打开手帕,那是一方鱼肚白丝帕,上绣有一青白梨花与一词。

  寂寞萎红低向雨,离披破艳散随风。

  晴明落地犹惆怅,何况飘零泥土中。

  “这首《惜牡丹》与这梨花相配,倒是分外别致。”望晨说。

  何雨晴笑说:“你若喜欢,拿去便是。”

  “这可不行!”望晨立马拒绝,“这丝帕虽简朴,但您却把它放在贴身之处,可见其珍重。我是万万不能要的。”

  何雨晴接回丝帕,又说:“是的,但放在你那里,我也很放心。”

  望晨不知如何接话,只说:“我本应赶路,如今已耽误了不少。看来我得先走了,多谢姑娘让我听到这般好的琴音,若有缘,望再听一遍这《梅花三弄》 在下告辞。”她行了礼,便转身离去。

  “果真与众不同。”何雨晴莞尔一笑,看向那飘落的菩提树叶。

  十月十六日,辰时,京营的神机营副将厢房内。

  乔朔望站立着,双手覆于后背,说:“无论如何,此事绝对不能外露。”

  任长风捏紧了手中的笔杆,说:“此事关系圣上安危,举国上下都看着呢。我纵然是有逆天本事,都压不下去啊。”

  乔朔望转过身,走向任长风,说:“任副将,你比我年纪大,又比我资历深,这官场你还不熟悉吗?此事一出,望晨他们连命都保不住。但更重要的是我们。下属犯事,混入匪流,就足有三重罪,一是治理无方,管教不力;二是知情不报,约等同党;三是有损京营乃至大昭将士的声誉。如果,尹追月再从中作梗,你我恐有牢狱之灾。” 他靠近任长风,“现在,你只需要在卷宗上删掉几笔,便可平安无事。”

  任长风一把将毛笔扔出,站起来说:“说到底,你还是想保他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伎俩。你保这保那的,你保得了那么多吗?上次肖副将之死,上头派人查问,我千方百计地帮你顶住了。可如今是真的保不住啊,如果这次还改卷宗,万一东窗事发,那时可不是牢狱之灾,而是午门斩首!”

  乔朔望也不乐意了,说:“我怎么是保他们了,你抿心自问,我哪一次不是为了你我,为了神机营上下的利益。如果不是这样,神机营会有今时今日的成就?”

  任长风怒说:“恬不知耻,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为神机营做的事。肖湘资历根本不足以当参将,你硬要提拔。每次都要糊弄考核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他。”

  乔朔望深吸一口气,说:“倘若真把肖湘之流都抓起来,全京营上下恐怕就空了。你一直自持名门之后,自命清高。殊不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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