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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二十三,可能是明年,也可能是十年后,一百年后,谁知道呢?”
此时,门外侍女报说:“白姑娘,青溪仙女已经离开蓬莱。”
白柰子说:“我知道了。退下吧。”
黑柰子笑说:“看来青溪是下定决心了。”
当夜,两人都无心睡眠。白柰子望着黑夜中沉默的明月,叹道:“缘?缘字所值几分?”
望晨听得入神,半响后才问:“所以,师父你们一百年来都是如此?那岂不是死了很多……” 她见白柰子神情哀伤,便不说了。
两人看着烛光,沉默良久。
望晨见状,便拿起小剪刀,剪着烛光,说:“我想哥哥姐姐们不会责怪师父的,那是你们的信念,不是吗?能为信念而死,便死而无憾已。” 她握住白柰子的手,“师父不要再伤心了。”
白柰子轻抚着望晨的指骨,说:“月儿有心。”她淡然一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最重要的是现在。皇帝遇刺一事之后,虽说不会有太大影响,但终究不比往前。你们得要更加谨慎小心,步步为营才好。”
“嗯。”望晨重重地点了点头。
十月十六日,卯时。
由于任长风的紧急召唤,望晨不得不离了神荷湖,前去回报百花山之事。正当她策马飞奔时,一阵琴音传来。琴音虽低缓缥缈,大在寂静的清晨却尤为清晰。望晨不由得放慢马步,仔细再听,简洁轻越的旋律,冰清高雅的音韵,这曲子深情又隐逸,一如淡雅静寒之梅。
很快,望晨便找到了曲子之处——无一寺。她下马,推开庙门,就见大院菩提树下,一女子正安坐抚琴。她便是何雨晴。
望晨先行了礼,说:“在下向望晨,不知姑娘芳名?”
今日的何雨晴只着牙色襦裙,头无发饰,可谓素净。她停下手,说:“你不过是来听曲,我是谁,于你而言其实并不重要。”
望晨一脸窘迫。
何雨晴起身,走近望晨,笑说:“不必惋惜。有些人该是生命中的过客,若真的相识相知,指不定生出什么孽缘来呢。”
望晨低下了头,说:“姑娘说得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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