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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使彤云逃脱,险些害了大人,心中好不愧疚。
他解下缰绳道:“大人的关爱之情,展昭心领了,只是我与大人品级不同,若乘大人官轿,恐会逾越朝廷礼法。”他平日出行一贯骑马,从不坐轿,何况这是包大人的轿子。倘若被朝中有心之人得知,又会借此刁难大人,说他不守礼法,骄纵属下。
赵虎笑道:“包大人早猜到展大人会这么说!”一指轿子道:“您再仔细看看那轿子!”
细看之下,展昭才发觉,那轿子原来是包大人多年前所乘。
只听赵虎又道:“包大人早已是一品大员,那顶轿子是当初包大人任‘从二品’官衔时用的,跟您如今只差半品,就算越礼也越不到哪儿去!”
张龙也劝道:“您要是不坐,可当真要辜负包大人的一片心了!”
展昭见包大人为他考虑得如此周详,也不好再推辞,便把缰绳交给了张龙。上轿之后,吩咐轿夫道:“辛苦四位脚下快些,我有急事赶回府衙!”
“起轿!”张龙一声高呼,轿子稳稳抬起。行进之中,随着轿子有节奏地颤动,阵阵倦意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令展昭无法抵御,刚要昏昏睡去,忽觉心脉一滞,竟吐出一口血来,霎时间心跳如捣,大汗淋漓。他取出手帕,擦净唇边的鲜血,又调息良久,心脉才不再有阻滞。待伤势稍缓,轿子已抬入府衙,停在包拯书房门外。
展昭方一下轿,见包拯与公孙策已迎出书房,未及开口,却被包拯一把拉住手腕道:“你没事吧?”灼灼双目打量着展昭,见他形容疲惫,面如白纸,汗湿衣襟,不由得心头一紧。
展昭笑着摇摇头,看看快要落山的太阳道:“属下没事,只是这天太热了!”
他的话包拯哪里肯信,一张黑脸越发阴沉,看向展昭的眼神,虽有三分薄责,却有七分疼惜。
三人进书房坐定之后,展昭毫不意外地听到了包拯的训诫。每每他自作主张为包拯挡下危难或担下罪责,总能令包拯彻底收起平日的和蔼,摆出上官的严肃和长辈的严厉。久经磨练之后,展昭的心态也渐渐由“些许忐忑”转为“彻底平和”。
趁包拯滔滔不绝的训教之辞稍有间隙,公孙策也不失时机地插进话来,问展昭道:“展护卫此去面圣,究竟结果如何?”
展昭对他的援手心领神会,对包拯道:“余副统领状告属下一事,皇上已交由吏部丁尚书核查,大人无需再行奏报。”
包拯问道:“你可曾在皇上面前澄清罪责?”
展昭道:“属下确有过错。”于是将他向皇上坦诚的一切告知了包拯。
包拯虽然猜到他处理彤云一事会有些失当,却没想到,彤云的逃脱竟果真因为他的疏失,想起当年他纵放连彩云携血云帆逃走之事,有心再训诫于他,看着他苍白的面颊,却又于心不忍。
公孙策问展昭道:“皇上可曾将你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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