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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东城一间简陋的民居中,一位身着道服的年青男子,将头探出门外,左右张望了几下,小心地关好房门,插好门闩。他匆匆跑到床边,突然又停下脚步,回身跑到窗前,将窗子关紧,这才放心跑回床边,吃力地把床挪开。

  他蹲下身子,在床后的墙壁上找到一块松动的石头,用力把它抠了出来,露出一个墙洞。于是挽起长袖,将胳膊伸进洞中,费力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摸出一个羊皮包裹。他等不及将床搬回原位,就蹲在地上,急忙将包裹打开,露出一层油纸包,又将油纸包打开,从中取出一卷残破的竹简。

  他匆匆站起身来,三两步走到窗边,借着透过窗纸射进来的阳光,细看竹简。只见竹简右方用小篆刻着四个大字:移魂大法!

  他紧握竹简,仰天道:“师父,今夜弟子就帮您了却这个心愿。”

  御花园,于众多皇家园林之中,虽不是最壮美宏阔的一处,然其高贵、华丽却冠绝天下。正所谓山有脉,水有源;无一花非旷世奇葩,无一石不耐人寻味。园中小径,更是曲中寓直,直中见曲,观者游历其中,处处移步换景。

  可惜布设如此精妙的园林,仁宗与展昭君臣二人漫步其中,却都视而不见:一个费尽心思,将曲折离奇的血云帆一案,以及凶犯连彩云与自己复杂难解的纠葛,尽量平淡如实的陈述给身边的天子;一个饶有兴趣地从臣子索然无味的叙述之中,费力寻找着值得玩味的细节。

  言罢,展昭长出了一口气,拱手道:“皇上,事实既是如此了。”

  仁宗戏谑的眼神看着展昭道:“真难为你讲得这么辛苦。”心想:“朕听得更辛苦!”又问道:“那妖女又与连彩云何干?”

  展昭下意识地望了望头上的骄阳。虽然已过盛夏时节,但阳光仍是热辣辣的,仿佛要把人烤化了。出府之前,他虽然吃了几块点心,也服了药,但毕竟重伤未愈,身体虚弱。自入宫之后,先是长跪于御书房,又陪皇上久逛御花园,渐渐已觉得体力不支。此刻烈日当头,进而蒸发着他仅剩的精力。若是为了国家大事,自然无怨无悔,然而他久留宫中却是为了向皇上讲述他的“红颜知己”,想来真是哭笑不得。有心向皇上告病回府,可听皇上刚问到正题,又不能不答,只好勉强坚持下去。

  彤云与连彩云的瓜葛,仁宗虽然听得不甚明白,但展昭面对彤云的矛盾心情,他多少也能体会,心下已决定不再苛责于他。想起展昭提到的天音派,问道:“据你所言,天音派虽有窝藏钦犯之实,却并无与朝廷为敌之心,朕是否该对其从轻发落?”

  展昭道:“天音派之事,臣已将一切如实禀奏,至于皇上如何处置,臣不敢妄议。”

  仁宗不解道:“这又是为何?莫非你与天音派也有瓜葛?”

  展昭道:“不敢有瞒皇上,臣已拜天音派掌门司徒老先生为师,成为该派门人。”他此刻还不知自己已继任天音派掌门。

  仁宗不悦道:“你身为朝廷三品大员,又肩负营救公主的重责,明知与妖女有所牵连的一切人等都是朝廷钦犯,怎敢拜入天音派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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