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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幸过几天会在视讯会议中见面吧!想到这里她怅然,莞尔一笑,命运跟她开的玩笑,曾经不是垂手可得?
视讯?!这将是他们最后的距离吗?
她拿起钥匙蹑蹑打开车门,心像逼近的夜幕愈来愈沉重──
“姿芹──”
忽然听见背后响起的声音,强忍一整天的眼泪终于溃堤,两行热泪潸然滴下──
“你过得不好是不是?”用肉眼就可以轻易看见她的改变,这是他最不愿见到的结果。
她纤弱的背影微微颤抖。背对着他抹去泪痕,哽咽说:“好不好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怎么活下去……”这世界上只有他懂她,她好想倾诉这些时日的苦闷,可是却不能了!
“他又让你受委曲了,有什么需要帮忙你要说。”他的声音感伤低哑。
“说,说给谁听。”有谁能懂身处家暴妇女的悲痛,除非境遇相同方能感同身受。
“我知道我帮不上忙,你可以找邹凌她一定会帮你。”见她伤心难过,周文弘更为激动,更确定她受到委屈。
“她能帮我要到我要的幸福吗?这天底下已经没人可以帮我。”她轻声叹息。诉讼的败诉彷佛是老天爷要她自生自灭,既然如此她只好苟且偷生,度一日算一天了。
“姿芹──”
他柔声唤她,催眠般,她缓缓转身看着他炯亮温煦的目光。
“很遗憾,这就是我们最近的距离,再也无法更靠近了。”她怅然看着他们之间半步的距离,曾经紧紧相拥,感受的是彼此体温,而今两人空隙间流窜着却是盛夏热热的空气。
人近在咫呎心却好遥远。
“我该回去了,再晚点回去回到家天都三更半夜了。”她还要开三、四个钟头的车程,是该上路了。能见这一面心满意足了。她打开车门。
“姿芹,等一下……”他叫住她,依依不舍捉住她的手臂阻止她进入车内。
“啊……”她手臂一缩,痛得叫了声,刚结痂的伤口被触痛起来。
“怎么了?”周文弘赶紧放开手,心急问,“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大热天她故意穿长袖遮住包扎的伤口,尤其今天她更是小心翼翼不露出破绽。她摇头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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