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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事。”
“我不相信,你的手怎么了。”周文弘焦急不罢休的拉起她的手挽起袖子,看见手臂上一大截包裹的纱布惶然问:“怎么受伤的。”
“烫伤,煎鱼的时候不小心烫到。”煎鱼大面积二度烫伤是比较夸张,难道要说跟黄文雄吵架他打她翻了锅子所以烫伤吗?想想真可笑。
“真是这样?”他狐疑。就算不是他也不能怎样。他只能想,要是他,他再也不要她下厨了。他会保护她,让她一生安全无虞。
她点头答覆,撇给他一个微笑,“要是你,你一定会舍不得的说,再也不要我下厨了,以后就你来下厨好了。”
“嗯──”他认同的点头,心里正这么想。
“这只是我的妄想──”她取笑自己。现在一丝希望都没了。
打开车门她坐了进去,迅速发动引擎,按下车窗对他说:“后会有期──”这一句听得她心酸。
语落,按上车窗,踩开油门她仓皇加速离去。
她知道再多待一分钟她将永远走不开,在下一滴眼泪再度泛滥时──
丈夫的性事之二偷欢的男女
她对黄文雄愈来愈没辄,性格怪异喜怒无常,平常看他的脸色还不打紧;不知节俭挥金如土,只要日子过得去她也就忍下来,偏偏──
“姿芹,姿芹……”隔壁的王婶叫住她。
刚下班,才将车停在三合院庭院内就被邻居三姑六婆首脑叫住,她心里祷告着别来咬耳根子,她可不想听左邻右舍的八卦,之前被人道长论短晓得事主一肚子委屈和无处可申的冤枉,将心比心所以对道听涂说她一向敬谢不敏。可是偏偏有人喜欢跟她说那些有的没的,她大致左耳进右耳出不以为然,家里有个黄文雄已够鸡犬不宁,谁家的母鸡生几颗蛋是人家的事跟她又何干。
纵然如此她还是客套打招呼,“王婶什么事?”
“姿芹,我跟你说……”王婶的举止显得诡谲,好像要跟她说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将嘴巴凑近她耳畔,鬼鬼祟祟说:“……”
听完王婶的小道消息,她脸色微恙一阵青绿,“这……这,怎么可能?”她不是辩解,只是心里的一种自然反应脱口而出。
“我亲眼看见,你最好看好阿雄,招惹人家的某不是什么好事情,大家都是邻居这种话传出去很难听的。”王婶煞有其事夸张的说。
姿芹微扬嘴角露出尴尬笑容,“我知道,我会注意。”她怎么去注意黄文雄像幽魂般来去无踪的行迹,又不是不用上班。她随便敷衍。
望着王婶拥肿的身影摇摇摆摆地走远她才松一口气,就算王婶说的是事实她也不敢轻举妄动跟黄文雄提及,说了铁定是讨皮肉养,等到东窗事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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