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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鲁西西说:“老女子男人呀,平顶头,穿红条纹短袖那个。”鬼子捡起蟹壳,说:“西西没见过,有多少年没回了。”猫眼板着脸正色说道:“离他远点,莫招惹,不是好□□东西。这些年漂在外,不知干些什么鬼勾当!鬼子,那女人呢?吃饭不在耶。”鬼子不以为然地打断猫眼,讪讪说到:“你管他呢!街坊四邻的,求我烧个饭,一再的央求,买了酒菜,好说歹说的求,要我帮着烧一顿。说是好多年没回,邀请一批老街邻。抹那个面子干嘛?你们可不都沾光,这么好的大蟹子。”
第11章 神秘结晶体
吃着蟹,八卦闲话,玻璃房待了有一阵子,鲁西西率先按耐不住,坐直身望着大家,张着两腥手,吵吵了:“这小腿子剥的急死人,硬壳铁渣滓,要肉没肉。各位尝点鲜行了吧,还打算消磨到什么时?一个个装模作样,假斯文的也享用多时了。我郑重告诉你们,麻将不玩拉倒,散场回家了哦。”也没人理她,鲁西西嘴说手快,三两下划拢划拢各个跟前的蟹壳蟹腿,几下裹餐巾纸里混搅,全扔进了垃圾桶。
众人起身开窗,听楼下没了动静,大家下楼来,到客厅一看,锅碗盆盏残羹剩水泼泼洒洒,烟头餐巾纸一地狼藉。不知那些人几时作鸟兽散,都去无踪影了。鬼子叹一声,想了明天早起还要卖鸭,那三人已经翘首在门外等着,只得挥手说:“我去!不管了,明儿找老女子来清理。”正要出门,外边急匆匆夺门而入跨进一人,红条纹短袖平顶头,却是柳卫平,疾步走来,往里就闯。鬼子紧跟了去,在后追问:“怎么了?老柳?”柳卫平照直去了餐厅,也不搭话,一路桌椅抽屉到处的翻捣,拖椅挪凳,找半天,又呆看了一回,竟又翻起盆盘子底来逐个瞧,真是好稀奇古怪。翻找一圈,也没见找着什么,含糊说了一句,匆匆离去。
四人面面相觑,鬼子面上有些挂不住,老大的不痛快,拉着脸说:“见鬼,真是要将老女子叫来收拾。妈的!谁知道掉个什么东西,这在我家翻腾半天,说出去真尴尬难听。黄泥巴掉□□里了。我也没什么说不清,反正前后都没离开过你们。”
三人无话,随着鬼子出门走去,一路都缄默不语。
麻将刚打几圈,猫眼的手机响了,没说上两句,猫眼忽一下站起来,惊叫到:“呀!好端端怎么就走了!……什么时候的事……莫慌莫慌,你爸爸知道不?……好好好,我就来,把孩子照顾好,待房间里别出来,别把孩子吓着。”猫眼顾不得理睬三人,给自家男人又挂了电话,安排妥当,这才跟一脸疑惑的三人说:“我亲家公死了!好端端无病无灾的,还搞不清什么时候死的,人已经硬了!”“啊!多大岁数?”三人惊道。猫眼火急火燎说:“我的赶紧去瞧瞧!刚已经抬进我女婿家了。我女婿这砍头死的,也不知死哪去了,手机不接,人也找不到。我那姑娘胆小,害怕的很。”“别急别急,你慢点。”大家劝慰道。猫眼沉重感伤,收着背包说:“人真是无常,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在我女儿家吃的晚饭。多么神清气爽的一个人,精神烁烁,一副清瘦身子骨,逗着小孙子玩了好一阵子,后来说头有点晕,回家睡了。晚饭没来吃。才刚刚发现死在自家灶边,早断气硬了,漆黑抹乌怎么让人发现了,还不知什么时候死的!”“脑溢血?心梗?”“哪知道,上月过的六十岁生日。这老夫妻劳碌命,闲不住,山脚下盖几间平屋,养了一大群鸡鸭鹅,种好大一片菜园子,整日劳作奔波……偏亲家母走亲戚去了,奇怪,几天了都没回。真是天应的,在家也好,发现及时送医院也不至于死了。”猫眼丢三落四,收拾完钱包,又找了半天车钥匙,匆匆去了。
三人坐着,悻悻的都说散了吧,赢了的人付台费,说着一起笑。都是输家,唯有猫眼赢了,她人走了。鬼子说:“表妹,你跟老板娘熟,你跟她说台费赊着。我们输光了,赢的人跑了。”表妹夹着钱包,撅着屁股一扭一扭,妖娆走了一圈,一个媚眼抛来问:“这样行吗?”鲁西西端详了说:“不行,据我观察,老板娘不好这口。”
鬼子强拉着表妹鲁西西,三人复又回了鬼子家。屋里漆黑一团,花丈夫也还没回。鬼子开了灯,说:“帮我收拾收拾碗筷,有好东西给你们吃。”“稀奇,八辈子没吃过。”两人收拾了,一边白眼一边叨咕。有人愿意做,鬼子乐的不吱声,去厨房里洗涮。表妹鲁西西端走碗筷,清走桌上垃圾,挪桌子架凳子,找扫帚,扫帚撮箕在餐厅门背后边,于是一人拿起一件,一小袋东西从撮箕扫帚缝隙间掉落,灯光下,晶莹剔透,纯白结晶颗粒体,很是特别。
鲁西西呆了一呆,忽然叫:“鬼子!”声音有点异样。表妹要去捡,“别动!”鲁西西叫。表妹不知所措的站着。鬼子飞快跑了来,鲁西西拿扫帚拄拄地,示意她看。鬼子看着,蹲下琢磨半天,犹豫不决的问:“什么东西?”鲁西西直直看着她,也不说话。鬼子渐为恐慌,看着鲁西西,悄声问道:“柳卫平刚才找的就是这个?”四目相对,鲁西西也有点恐慌。她们也只是从穷凶极恶的贩毒剧片上见过毒品,凭这仅有的常识,知道那么一点。“怎么办?”鬼子又问。“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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