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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柔软的地方传来一阵疼意,他在用牙齿磨着,像惩罚着什么。
天啊。
李银禾虚力抓着他后脑勺的黑发,在犹豫着要用多少力气推开他。
万一推的用力了他一个站不稳……
万一小力了没推开又怎么办?
以至于在外人看来,更像是她主动的那一方,不让他离开。
空旷的走廊传来脚步声,李银禾心慌慌的,还未得出个所以然,他已经直起身,眼睛仍被蒙着,眼前一片漆黑,无意识舔着唇时,舌尖扫到她手腕。
他拉下那只手,敛着眼睛给她系扣子。
他似乎有半个月没去理发了,前额的黑发垂下来,遮住眼底的异色。
直到门外有人试探性的敲门,李银禾才回过神,去拉下把手。
飞仔眼底有一瞬的吃惊,是惊讶她怎么在这里,转眼消失不见,边回头指着另一个方向的尽头,又扭回来看她,解释着:“我以为仓库的尽头是指……”
李银禾嗯一声,“都解决了?”
飞仔点头,又迟疑看她。
骆少秋站在她身后两步的距离,低着头,光线太暗,分辨不清神色,可他唇色水光潋滟,也不知是发烧引起的,还是……
李银禾回头把他拉出来,推给飞仔,说:“送他去医院。”
飞仔想起他的洁癖,没有贸然碰他,急切的问:“受伤了?”
“发烧了。”
“无端端的怎么会发烧?”
“脑子突然坏了吧。”她说。
骆少秋沉默着,忽然出声,“你的手怎么了。”他看着飞仔。
飞仔一愣,也低头看,随即释然一笑,“没事儿,伤口很浅,走吧,我们一起去医院?”
骆少秋点头,率先离开这个地方。
路上,他问:“飞临怎么样?”
“话是受伤了。我没亲眼见,不知道伤的重不重。”
“不重。”
飞仔怔住,随即了解前因后果,“那就好,那就好……”
骆少秋有些不舒服,低下点身子靠在后座。
飞仔说:“你不舒服的话就睡会,到了我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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