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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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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虽然她明确自己的心思,但骆少秋是怎么想的?她不知, 这导致她有点不敢碰他,又犹豫怎么问出心中所想。

  如此静下来,骆少秋就无法忽视周遭的环境,他用自己的运动鞋去顶她的鞋尖。

  李银禾对上他黑白分明的眼眸。

  很奇怪,骆少秋可以忍受周围的环境,再难捱只要抽支烟或有亲近的人在身边就足够了,却无法接受除他们以外的人的触碰。

  很多时候她都在疑惑,骆少秋到底是对事物有洁癖,还是对所谓的人、人性有专属于他的忌讳。

  也许对他来说,人才是最脏的。

  李银禾想。

  “我想走了。”他说。

  人已经见到了,目的也达到了,再这么待下去,他怕自己会憋不住,再次埋怨她。

  闻言,李银禾顿时拧起眉,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他,后者任她那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在身上游走。

  “你能走的话刚为什么不先走?”

  她好像有点生气了。

  像个老气横秋的小姑娘,皱着眉。

  骆少秋平时就不怎么说谎,此时也实话实说:“刚才累啊。”

  李银禾再顾不得其他,凑近了一点,借着仅有的一点光线去打量他的脸,他脸很白,唇色更白,李银禾碰了碰他手背,烫极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闭了闭眼,“你就等着吧你。”

  如果方才没发现这一点,她一定让他先走。

  可现在她犹豫起来,如果就这样任由他胡来,很难说他会不会半途晕倒。

  骆少秋在发高烧,怪不得他方才从背后搂着她的时候,胸膛那么烫,像一个巨大的热源,热烘烘的气息传达到她身上。

  可她当时只慌忙的叫他松开,完全没察觉出他如何不对劲。

  骆少秋再次顶了顶她脚尖,拢下腰凑近她,“银禾?”

  “我靠一下。”

  他浑身都有点发烫,不止手背和胸膛,她能感觉的到。

  骆少秋一手抵在她头侧,额际堪堪挨到她肩膀,见她没推拒,暗暗松了口气。

  人一旦生病,心灵就会愈发脆弱,需要关爱,也会主动依赖别人。

  这句话也许套在李银禾身上不准确,可形容他确是真真切切的。

  他们都知道,他比她更需要爱,需要陪伴和关切。

  过了一会儿,她僵硬的肩膀渐渐放松,有一只小小的手掌抚上他的脑后,轻轻的揉了揉,随后掌在那里,不动了。

  像有什么力量注入他的身体,骆少秋埋在温软好闻的颈窝,不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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