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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真的点头,“半杯。”
骆少秋嘴唇未动,鼻子也没发声,但她就是听到了一声轻飘飘的冷哼。
李银禾:“我睡不着了,满身的柚子味……”
这就是在怪他。
骆少秋只得揭开薄被,到酒柜前,寻思着取哪一瓶。
李银禾再度发声:“我觉得那樽不错。”
“哪樽?”
她屈起食指,指节敲敲玻璃柜门,指着一瓶白兰地。
骆少秋够到与高跟杯一样倒吊在柜顶的开瓶器,取出白兰地,旋着开瓶器戳进木塞里,拔出时‘啵’的一声。
在寂静无声的氛围里,异常尴尬。
虽然两人都不知道尴尬什么。
骆少秋够到高跟杯,随手扔给她,“去洗干净。”
他就那么拿着酒樽的瓶颈,耐心地在原地等她回来,旋着酒樽倒了半杯,又把木塞塞回去。
李银禾凑到杯子边沿,嗅了嗅酒香,喟叹着,“谢谢。”
骆少秋诧异,“谢什么?谢我给你酒喝?”
“不是。”她摇摇头,明确表明:“谢谢你没拒绝我,否则我就得自己来了。”
开瓶器和杯子搁那么高,得搬来凳子才能取下。
将白兰地搁回原位,骆少秋垂眸看她,“你是不是长高了。”
李银禾正嗅着酒香往回走,回头比了个手掌,“五公分。”
骆少秋在酒柜前伫立片刻,而后回到沙发前,“十一点钟,我要睡觉了,你不能再来打扰我。”
闻言,回他八个字,“怪不得皮肤那么好。”表示一下。
骆少秋果然很快就睡着了,抱着被子,面朝里,黑发乱起一团糟。
半夜独酌,酒杯见底。
她躺下盖好被子,双眼阖上。
须臾,李银禾掀起被角,光着脚踱步到落地窗前。
倾斜的影子罩着他白皙的侧脸,如蜻蜓点水过一遭,他太阳穴边留下一点可疑的液体,似乎满意自己的杰作,平定的嘴角向旁侧拉伸一点,“我回来了。”
轻盈的身影飞快地溜回被窝,这次却是无论怎么翻身都睡不进去。
李银禾长那么大也从未体验过失眠的滋味,就连两年前被关进那个被监视器三百六十度包围的地方,她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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