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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糖皱眉头打量他:“莫不是不会罢。你当日寄给我的那些读书笔记……我看不过就是纸上谈兵。”唐糖从枕畔摸出那对春宫小娃娃来给他看,拿出她当日的钻研精神来,细细比划着:“纪陶,我方才琢磨了好一会儿,你看这个男娃娃,他是这样……你可以学他这个样子,从此处……你会不会要稍稍吃点痛?唔,不过这样……就不是很难。”
“咳……”
唐糖拨弄一下那两个娃娃:“方才我一直琢磨,你一进船舱我就藏起来了,可你躺在我身边,这东西就在我脑袋里盘旋来……盘旋去,几乎就要炸开来。我想你要是这样待我,大约会很妙罢……”
唐糖话说一半,想想从未对纪陶说过这些,脸羞得往被子里藏起一半。藏了须臾又想,这个男人从来就是自己的,明明理直气壮,事无不可尽言,便重又钻出一张脸来。
纪陶去捏她的鼻子:“小色胚。”
“哎,你骂得很是,你忘了我头回见你是什么样子了?刻骨铭心诶……”
“你读的书都还给先生了,刻骨铭心不是这么用的。”
“但你终归也是个老色胚罢,当初将这青瓷盒拉着让我一道解,敢说自己没存什么歹念?”
纪陶苦笑:“我若知道里头是这东西,当初怎有脸面叨扰你……”
“反正是你先勾引的,我方才捏着小娃娃,想着你这么道貌岸然个人,也未必会肯,想得十分伤感,本来还决定不想了。可这会儿你都躺下了,我们索性试试看好了。”
她当这是她摆弄机关么,试试看……
“你身子未曾好,人倒这样直白。”
“大家这么熟,同你还需客气的么?”
“……试得不好怎办?”
“不好就耐着性子再来过。”
“好大的恒心。”
“现在知道是谁不识情和爱了?你痴长我这许多年岁,还空口说什么欢喜。欢喜个鬼哦,一到洞房你还畏缩起来了,比起我来,你根本就是一根木头。”
“……”
唐糖揉揉他的脑袋,滚烫的手……
“我是个病人,已然想得脑袋都昏了,你却还愣着。莫不是不行?”
这激将法甚为好用,纪陶身子一覆过去,咬着她的耳朵问:“行不行……你方才贴着三哥,竟是不知道的么?”
唐糖一边可怜巴巴缩着脑袋,道:“觉不出来。”一边却兜了半条被子分与他裹了,自顾自悉悉索索……
“喂……”
唐糖务实得很,专心埋头动作:“我觉不出来,故而一定要好好查一查。”
她的手指不方便,解了半天没能解开他半处衣襟,却强霸着不放手,边解边痛得嘶嘶乱唤,纪陶心疼又无奈,只得自己动手……唐糖十分欣慰,待他弄妥,窝去他胸膛里亲了亲。
她密密去啄那些地方……对他胸口那些伤,唐糖早有预料,黑暗里只能凭靠触觉,然而双唇相触所能感受到的……那些刑伤愈后的薄细疤痕,居然逾越了她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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