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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肯为我苟活,那就为纪陶好好活着。”
“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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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是坐着裘宝旸的车,夜道上被纪二截下来的。
目睹人生偶像与他这宿敌侃侃而谈整整一晚,偶像却只同他笑了一回,举了一回酒杯,宝二爷嫉妒得酒饭不香。
现在可好,这位宿敌居然跑他车上接媳妇来了,宝二爷哪里还能给他好气:“自己查查罢,损一根毫毛,哥赔给你就是!”
纪理瞥一眼裘宝旸,将唐糖一把抱下了车去:“哼,我会的。”
唐糖心底如坠铅块,身子却在一瞬之间腾了空。怀抱很温暖,她不发一言,挣下来自己攀上了那辆车,始终懵懵未说一个字。
纪理忍功了得,就这么陪着唐糖一块儿不言不语。
车一直在暗夜里前行,皓月大约是挂在了车顶上,不伸头便望不见。
车行半路,唐糖终是忍不住问:“大人就没有话欲对我解释的么?”
“解释什么?”
“您说呢?”
“解释了你就会信?哼,我在唐小姐心中,左右不过是个唯利是图小人罢了。”
“大人……”
“不是?”
“是!行了罢?”唐糖心中火气被他一次激了起来,“要我好好活,自己却一意孤行玩着火。您说纪陶不在了,您还要活下去,所以您就一会儿替裘宝旸挡一镖,肩伤未愈,一会儿又任那梁王勾肩搭背!大人万勿告诉我,您往后还打算全身而退,也别告诉我您就是用这个法子活下去的。”
“……你在担心我?”
唐糖不答,别开脸看窗外……车子缓缓前行,初秋夜里的风色,竟是很柔软。
“过来。”
唐糖就在他的身边,不明白他这声过来的涵义。
“……齐王其人寡恩少义,良禽择木而栖,我另投明主,糖糖以为不好么?”
撒谎也该撒得像一些,唐糖咬牙:“但愿真的如此。”
“我肩伤没有事。”
“关我何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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