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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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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他却与眼前这位梁王形同莫逆,只见他凑去低语数句,将那梁王殿下说得一脸喜色,揽着纪理肩头亦低低道了句什么,宾主随即会心而笑。

  “我倒无所谓,你家那黑面瘟神往此间瞟了好几眼,那双毒眼,必是早就发现你啦!本官可是藏了他什么心头肉?他何以一副要吃了本官的样子!”

  唐糖脑门冒汗,再偷眼去看纪理,他本来并未望过来,正与那梁王耳语,梁王则是一派凝神倾听的专注样。然而纪理边说,却一边有意无意往唐糖处扫了一眼。

  许是话正说到紧要处,梁王低声问了句什么,纪理细细解了,梁王忽就朗声大笑起来。

  这回纪理再一次看过来,直接捕到了唐糖目光,还顺便扫了一眼她的身旁。

  唐糖冷汗频出,幸好方才那位侍者早已不知了去向。

  然而她对面那个人竟是伸指抚了抚鼻尖,而后才附和着身旁之人,露出那种难得一见的和煦笑容。

  唐糖觉得自己连耳朵根都在滴血,袖中的羊皮卷险些跌落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纪二:唐糖现在看到我一次脸红一次,球单独约会,不要那么多人

大纲菌:你不是和我绝交了吗?

  ☆、益肾子

  裘宝旸全然不掩饰厌恶,哼了数声, 连带对偶像都有了微词:“殿下也真是, 显然与纪二早就相熟,那他上回想要回纪陶的遗物,何苦当初让我去作那个难?”

  唐糖生怕裘宝旸太过高声, 惊动了上首宾主, 遂悄悄捅了他一把。

  裘宝旸被捅得咬牙闷痛, 根本不知唐糖为何使这么大力。

  今夜的一切都让人措手不及。

  唐糖万未想到当日遂州结识之大人物、那位引荐自己入大理寺的贵人祁公子, 竟是那位恶名昭著的齐王。大理寺在内的三司,如今难道不都是席上这位梁王的地盘?

  纪陶之案如今乃系梁王亲自过问;然纪陶出事之日,刑部又乃齐王所辖。

  纪陶的遗物青瓷盒,由大理寺流落至齐王处,后经由她和纪二之手,重又归返齐王;梁王原是求而未得的那个,居然待纪二亲厚若兄弟,看上去根本不是短短数日的泛泛之交。

  这些不过是她至今所知所见之零散表象, 那么真实的情形呢?

  两位王爷各自在此案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最可恶是这个纪二, 他以什么资本游走于此二王之间?他是与齐王虚与委蛇,还是与梁王虚与委蛇, 更是凭的什么玩火如此!

  除却益发确认此案绝不简单,唐糖如今是连敌我都难分辨。

  唐糖狐疑着再次偷眼望那人,他仍与梁王相谈正欢,却时不时……伸手去摸一回鼻子,就似在不断地提醒她。

  她耳朵根犹有烫意, 耳畔翻来覆去,惟有那两句切切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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