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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前,她连夜缝制了一只荷包送给太子,荷包上的图案只有很简单的四个字——“出入平安”。

  这一段情节,在上一世并没有发生。她确实有不好的预感,也确实绣了荷包,但她最终并没有送出去。

  太子走的那天,她去了东宫,只是沉默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藏在袖中的荷包被她用手指送出来,又送回去。反反复复,犹豫着该不该给他。

  最后一刻,她不动声色地把荷包放回袖子里藏好,到底没有拿出来——送荷包,是枕边人才做的事,她算他的什么呢?

  只是她没想到,会有危险的不是太子,而是她。

  现在,在她说了算的剧本里,她想给自己圆了这个念想。

  太子怀里被塞进一只荷包,很漂亮,看得出绣荷包的人手很巧。他手足无措,不知该把这荷包放在哪里才好。

  贴贴胸口,挂挂腰侧,脑袋左顾右盼的,看起来有些滑稽。

  这是沈著的即兴发挥,他其实是按照本能来演的。他也说不出个名堂来,就觉得演这个角色时,有些动作并不受他控制,就好像他天生就该这么做似的。

  也好像,他在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情,只是忘了而已。

  温慈看到他这模样,憋不住,笑场了。但沈岩并没喊停,温慈继续笑,笑着笑着,眉眼微蹙,泪光就泛到了眼底。

  她的唇角控制不住抽搐,眼神飘忽,看一眼周围的宫人,又往上瞧殿内的屋顶。眼神转得极快,唯独不敢看他。

  太子手里捏着荷包,对着啜泣的她愣了片刻,而后大步上前,将她揽进怀里。

  不一样了,这一世不一样了。

  她埋在他怀里笑,谁也看不见。

  沈岩拍《东都赋》,也是为了圆自己一个念想。

  上辈子他处在那样一个位置,有些决定非他所愿,也是身不由己。

  幸得老天垂怜,不,也或许是惩罚,让他记得上一世的过往。所以在沈著出生以后,他收手,再也不干预他的决定。

  不管是他的人生,还是他要爱的人,沈岩都不会管。

  沈著还只有几岁时,沈岩抱他在腿上,告诉他:“人这一生,也就几十年,人们总想着要活久一点,就算是得了绝症,也想着多活一天是一天……你还小,我知道你听不懂,但你说,人为什么怕死啊?”

  沈著瞪着他爸,没有说话。

  沈岩笑了笑:“因为他们还有想做却没有做的事啊……所以儿子,爸爸下面的话你听好了,做你想做的,不要留下遗憾,假如你有一百件事想做,那你就去做。等到做完那天,就是死,也值了。”

  温慈从片场下来,被沈岩叫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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